早在刚刚听到柳染
话，叶青玄便明白，
在众王见证之下……
叶青玄揉着隐隐作痛额头：“难道众王遗愿是想看着自己后辈互相杀戮？有些不对吧……”
“不止是如此。”
柳染笑容意味深长，看
叶青玄
眼之后，开口说道：“妾身对此略有所猜测。”
说完之后，却没有继续向下讲，而是摆出待价而沽姿态，等待叶青玄询问。可叶青玄并没有再问，而是陷入沉默，宛如思索。
“你刚刚说是什
意思？”
叶青玄问。
虽然柳染所说是东方语言，但他听得明白，也知晓其中隐喻，可是却不明白她指得究竟是什。
人天小果，有漏之因，如影随形，虽有非实。
这是东方乐师在对乐理批判：执着与形乐章无法达到完美境界，只会落与下成，就算有那点成果，也不过是如同影子般，虽然有，但却无法经受考验。
他下意识呢喃。
“人天小果，有漏之因，如影随形，虽有非实。”
沙哑轻柔声音从叶青玄背后响起，带着女子柔媚，令叶青玄愣下，猛然回头，看到站在阴影中模糊身影。
还有她怀中白玉琵琶。
——飞天夜叉。
在短暂沉默之后，叶青玄从沉思中抬起头，看向柳染：
“资粮？”
听到他话，柳染眼神微微错愕，旋即无奈叹息。和聪明人说话，有时候提个开头都会被猜到结尾。自己看来还是小看这位叶氏家主。
不愧是风闻中自创派，开创先河乐师。
“没错。”她缓缓颔首。
她意思是，那位权杖是个样子货？
柳染听到他话，忍不住抿嘴轻笑，“看来叶家主还不知道？归墟里情况。”
“愿闻其详。”
从柳染那里听说她发现之后，叶青玄陷入沉默。
胜者全胜，败者全败……
在叶青玄眼中，那个脸色苍白消瘦女子宛如被漆黑泥潭所吞没，如有实质黑色兽性源源不断得从她怀中琵琶里渗透而出，拥簇着她，也化为她部分。
在缭绕黑雾中，恍惚里，她面孔仿佛也变成头生双角、面孔丑陋泥面，狰狞如鬼。可下瞬间，鬼魅不见，从阴影中走出只是个俏丽而阴柔消瘦少女。
“柳氏长女，柳染，见过叶家主。”
她向着叶青玄，盈盈下摆，姿态温婉又缓慢，宛如深夜中鬼魅轻歌曼舞。叶青玄下意识有些头皮发麻，被这个带着厚重阴气女人吓到。
虽然如此，但同为龙脉九姓，而且对方并没有什恶意，叶青玄依旧给足礼数。毕竟老乡见老乡，在归墟里，说不定还可以互相扶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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