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正面
时候，平平常常苍老五官，却包藏着
股子难以言喻阴气，配合着鹰钩鼻和双空空荡荡眼洞，足以令小孩儿吓哭。
“什
事儿？”
老头儿嘴巴不懂，沙哑声音从他胸腔里响起。
史东挠着自己秃脑壳，问道：“你原来是做什？就你被
砍
腿之前，忘，提醒你下。”
老头儿吐口痰，神情不快：“是迦南地黑乐师首领怎？都多少年，你还翻老账？”
对不起，你看中那个是百目者原本曾经在安格鲁大主祭，曾经天才黑乐师，年纪轻轻就搞过不知道多少大新闻幕后黑手？
哦，那个王八蛋还捅过自己刀……
“怎？不愿意放人？”史东看着叶青玄纠结样子，顿时有些不高兴，“喂，这都是给你干活儿。”
“呃……”
叶青玄顿时更加复杂。他倒是不介意给华生在压压担子，而且华生确实方便好用，什黑活儿丢给他完全不用自己操心，但……
终之前捅出漏子开始渐渐扩大。直到现在，各方才渐渐察觉到……这个世界开始不样。
枷锁开始松动，大家内心也如同脱缰野狗般跃跃欲试，想要搞点大新闻。
“最近在做什？”
被截住史东看着叶青玄，老脸上写满无奈：“在做原本你应该做工作啊……说，你好歹是大审判长，总不能老是动不动就出门吧？给你东西你又不看，看又随便批注两下让看着办。只能看着办咯……话说，那个叫华生年轻人不错啊，能不能调过来，培养段时间？”
叶青玄顿时无语。
“好，没事儿，你回去吧。”
史东轻描淡写挥手，回头看叶青玄：“你现在还有问题吗？”
“……”
“你不介意他过去干过什吧？”叶青玄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这老混账操起刀来冲进阿瓦隆，清剿异端去。
“切，多大事儿。”
史东明显知道他说是什，脸鄙夷，回头喊声：“老瘸子！老瘸子在？！”
在远处工坊里，飘出来个老头。
他穿着黑色教袍，躯壳干瘪，两条腿早已经齐根而断，整个人飘在空中，远远地看着背影，像是根秃顶拖把在地上拖来拖去。
“你们两个聊过？”
“当然。”
提起这个，史东顿时眉飞色舞：“真是可造之材啊，没想到你手里还有这顶用年轻人，放着给你管那些黑帮真是屈才，不如调进宗教裁判所里，给先当助手……五年，不，三年恐怕都不到，女巫之锤就可以彻底放心！”
叶青玄不知道该说什。
他能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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