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抽完
烟卷在牛顿手背上按灭
，火光烫焦松弛
手掌之上血肉翻卷，筋肉抽搐。
痛苦突如其来，牛顿抽搐着尖叫，痛不欲生，却不敢挣扎，神经质抽动着，原本愉快面容扭曲成
团。
五官歪曲。
叶青玄依旧面无表情。
只是伸手，从那仿佛被牛顿捧着烟盒中抽出根完整烟卷。很快，饱蘸鲜血烟卷被点燃，叶青玄深吸，品尝着带血烟卷。
全世界烟鬼都认得出来来，那是上好天竺卷烟，只有那里肥沃土地上才能产出最好红茶和烟叶。
在沉默里，只有胶带拆开声音。
叶青玄打开铁盒，仔细认真扯开覆盖在上面包装纸，最后将那码成列精致烟卷朝向牛顿，任君挑选。
“这才对。”
牛顿愉快地笑，向着烟卷伸出手：“愉快合作要有愉快开始，是不是？”
牛顿却扑哧声笑，眼神满是轻蔑。
“你想让
给你办事儿？嗤……又来这套？恩威并施？算吧，小鬼，你是第几个在面前玩这套把戏人？”
他不屑摇头，抬起手臂，擦掉脸上鼻血。
双手摸索全身口袋，像是找什
东西，最后却只找出个干瘪盒子，里面除零星碎烟丝之外，再无物。
“算，不跟你计较这些。”
袅袅烟雾从明灭火光升起，模糊他面容。
隔着烟雾，两人距离便仿佛越发遥远，宛如从云端俯瞰。
倾听着牛顿惨叫和咒骂，就像是欣赏着最好交响乐章。
叶青玄慢条斯理抽着那根烟卷，娴熟地弹去灰烬，吐出青白色雾气，最后，低头再度低头，看向跪在地上抽搐牛顿。
“是不是因为话太温柔，让你搞错什？”
崩！
尖锐声音响起，那是钢铁摩擦刺耳声响。
铁和骨碰撞，贯穿，撕裂，楔入石中低沉声音回荡开来，紧接着是嘶哑惨叫。
是银钉。
细长银钉从空气中浮现，将烟盒连带牛顿手掌同贯穿，深深钉进地上，就像是固定标本长针样。
他摇头，向着叶青玄抬起两根手指，“最近憋坏，你那儿有烟？在来个火。你看上去挺有钱，应该比麦克斯韦好说话，先帮把全城妓女叫来吧，要放松放松，开个舞会，再来点酒。等完事儿之后，或许会有心思听听你想要什。”
漫长寂静。
沉默中，叶青玄看着他，面无表情。
牛顿也看着他，两根手指晃荡着，示意叶青玄最好配合些。
许久，叶青玄抬起手，从怀里掏出个没有拆封铁盒，缝隙上还贴着纸胶带，胶带上打着天竺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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