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发癫，说
些耸人听闻
话来骗取眼球程度
？”
赫尔墨斯摇头，眼神……就变得怜悯。
“让
猜猜看，现在你，究竟如何。”
他自顾自地掰着指头：“掌控利维坦之血，掌控阿瓦隆，重启登神之路，甚至最后结果已然在望。哪怕只是现在你，凭借着龙威和自身力量，也足以凌驾于寻常圣徒之上，甚至足以比拟些小型天灾……倘若你旦成功，汇聚整个安格鲁与天灾力量你，将跃凌驾与物质界三贤人与四活物之上，哪怕是远在以太界三柱神也可以平起平坐。届时，整个物质界都将成为你领土，从诸国手中得到权力，从圣城得到信仰，将这个世界变成你永恒神国，你便是唯至尊之主……不得不说，算盘打得不错，如果早几百年话，恐怕真能行。”
赫尔墨斯停顿下，遗憾地叹息：“但是现在，这套已经行不通，陛下。看在结识多年份上，让来告诉你个坏消息怎样？”
说着，那投影低头，伸手，从怀里抽出个密封良好铜管，拧开，抽出封存在其中烟草，细嗅，煞费周章点燃，吞吐着烟雾。
看上去像是装模作样，可往日他这干时候总是神采飞扬，现在看起来却有几分挫败和沉闷，郁郁寡欢。
许久，他才发出沙哑声音：
“——旧神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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