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菲斯特点燃烟卷,深吸,吐口气,放松,又挤出两滴:“这老,不猥亵小男孩儿,不贪污公款,不包养情人,谨守教律,做辈子处男……人生纯洁健全到不正常,像
“知道有人在看,这和瞎不瞎没关系!”
“早跟样,换个人造前列腺多好啊。”
“衰老也是人生乐趣之。”梅菲斯特撇嘴:“你这种喜欢换零件人是不会理解。”
“……老头子无聊话就说到这里吧。”
史东叹息,靠在厕所墙上:“别在面前倚老卖老,小梅菲斯特,当年你可是手照看大。”
说到这里,他叹口气,“总要有人留下来,带着那些不想走或者走不人进行晚祷,对不对?从先代主教手里继承这座教堂,并发誓要生守护它,如今看来,恐怕难以完成这个诺言。”
“这很正常。”
史东打个哈欠:“当对手是天灾时候,战争总是输多赢少。教堂毁没关系,打不让后人再盖个新呗。父亲是个石匠,在很小时候,他就教会件事——老房子要垮,不能只想着修它。”
梅菲斯特沉默许久,直白地说:
“你父亲教育有问题。”
史东醒来时候已经是正午。
虽然天穹依旧黑暗。
在这个没有光城市里,似乎已经没有白天和深夜分别,时间在这里已经凝固,城市陷入永恒沉睡,只有个个影子在街道上穿行。
威斯敏斯特大教堂里也片空旷。
往日这里曾经门庭若市,无数马车人流,人来人往。
梅菲斯特挠挠头发,老态龙钟样子里忽然浮现出吊儿郎当气息,从教袍内袋里摸出包烟卷:
“抽烟?”
“不敢,会损坏人工肺。”
史东摇头:“但你竟然抽烟?这可不像是你直端着那副圣人样子啊。”
“得吧,史东老师,只有死才是圣人。”
“谁说不是呢?”
史东耸肩,哆嗦下,提起裤子,回头看他:“你尿完?”
“还得会。”
梅菲斯特说,“别看,容易紧张。”
“你不是瞎?你怎知道在看你?”
现在连麻雀都不愿意来。
只有枯叶从干枯树杈上落下来,洒在地上,没有人收拾。
“你们这里难道连个勤杂工都没有?”
“都已经疏散。”
梅菲斯特说:“皇家研究院、皇家音乐学院、安博重工……重要机构里储备人都在第批秘密疏散名单上,早在战争开始之前,就秘密转移到伯明翰去。那些来年轻神甫都被送走,留下来只有些像这样老头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