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身上还带着巨大裂口和伤痕
妖魔此刻像狗
样，跟在教士身后，后脑上缝合伤口麻线在火光中显露出粗糙针脚。
它们嘈杂断续地颂唱着那圣歌，狂热地追随着火焰旌旗……
“你们豢养妖魔？”
叶清玄回头看向史东，眼神错愕。
“说来惭愧。”
成千上百，嘈杂嘶哑声音紧随其后响起。
像是歌声，又像是某种发自本能狂野嘶吼。
“审判大日要到来！圣徒罪人必要分列左右！此日要来，你有否预备？此日要来，你有否预备？！”
就像是群疯子和醉汉在发狂地应和，歌声毫无章法，尖锐地刺耳。
叶清玄听
，忍不住皱眉。
史东尴尬地笑笑，“妖魔那
多，总是杀不完。剩下不能宰做口粮，那就只能让它们发挥些余热……”
轰！
话音未落，恐怖火光从水鬼之中冲天而起。
火光跳跃，映照在史东脸上，照得那笑容诡异又狰狞。
“现在就出城迎战？”
“因为没什守城器械嘛。”史东说，“如果被推到城墙上，反而会变得麻烦，不如在要塞之外解决。”
在沙哑地歌声里，高举火焰大旌教士向前，叶清玄也终于看清跟随在教士身后那混乱队列中身影。
然后忍不住倒吸口冷气。
在火焰旌旗照耀之下，那些脚步蹒跚、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狂热地随着教士高歌东西……全部都是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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