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
想，是你们
事情。”
叶清玄依靠在椅子上，看着他，声音淡然：“说实话，你受得刺激还不够多，你看，
就习惯
。这是现实，学会接受它吧，哪怕它是羞辱。然后，换个能管事儿人来跟讲话。”
卡罗尔愣
下，皱起眉头：“就是这里首领。”
“不，你不是。”
叶清玄摇头：“说实话，这多年里经历这多折腾，你问凡人有多少种模样
“没错。”
卡罗尔颔首，将旁边两本古老异常书卷递给他：“这是信理部残留记录，上次利维坦苏醒时候，也是这样。利维坦歌声吸引黑暗地母到来，令七海之水化作妖魔温床，海洋诞下诸多孽子。此刻们所在无光之海，恐怕已经被黑暗地母洒遍妖魔种子。现在们要面对，只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先遣军而已，等到利维坦正式苏醒，便是海中孽子们时代。”
“那，信理部准备何去何从？”
叶清玄问得直截当，指指领口圣带：“如果不愿舍弃自身职责话，那尽可归于麾下，重新登台。如果决心舍弃这个世界话，那便早日离开这个地方吧。对于信理部来说，在海中孽子们登场之前，找到条离开路并不算难。”
卡罗尔沉默。
凭着这个抽税，就足足占有安格鲁每年国库四分之。
这和洋流分部不无关系……
叶清玄以往并没有关注过这方面东西，但他还记得，自己所阅读过经济专著中所记载数据。在西方世界，几乎大半海流都会穿过安格鲁国土。而在其中，最核心阿瓦隆则是重中之重。
全世界所有水利学者挠破头都想要搞懂“阿瓦隆现象”，几乎所有海流运动最后都会交汇在安格鲁周边，形成个抽象环形，将阿瓦隆包裹在内。
也就是说，倘若那群妖魔是循着海流而来话，那现在阿瓦隆……
“有那瞬间，想要杀你。”他说：“为米歇尔复仇。”
“合情合理，可以理解。”
叶清玄点头。
“曾经教团在羞辱们这多年之后，又将和们有如此深厚仇恨人封为大审判官，究竟想要们怎样呢？”
卡罗尔看着他，眼神肃冷：“期望们卑微地跪下来，迎接以神名义所赐下羞辱？”
叶清玄叹口气，不再去想。
“根据们探查，妖魔并非是循着海流而来。”
卡罗尔主教似乎明白叶清玄心里在想什，前半句话令叶清玄松口气，可后半句话却令他心再度提起：
“——它们是从海中孕育而生。”
叶清玄沉默许久，问：“因为‘利维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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