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哈哈哈……”
叶青玄忽然间恍然大悟。
他
“
意思是……”叶青玄组织着混乱思维，努力地编制话语：“如果有
天，你费尽心机，混入堆普通衣服里，成为它们员话……究竟是为
什
？”
原罪之衣不假思索：“如果是主人命令……”
“如果你没有主人呢？”叶青玄打断他话。
“……”
原罪之衣陷入迷惑，根本理解不到叶青玄口中没有主人是什样意思，也设想不到那样状况和存在。
“嗯？你什意思？”
“意思是说……”
叶青玄认真地问道：“你作为件‘衣服’，其实并不在乎人死活，对不对？”
“没错。”
“人类美丑、贫贱、穷困或者富有，对你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是不是。”
叹息声。
彼此沉默许久，叶青玄开口。
“喂，之衣兄……有个问题，想要咨询你下。”
他认真地说道：“诚信正意，希望你也能够行行好，发发慈悲，满足下好奇心，如何？”
原罪之衣冷笑，看着他，抱怀而立，什都没说。叶青玄并不在意他冷脸，只是带着谄媚地笑意，问道：
对它来说，没有这样可能。
可叶青玄却陷入混乱和激动之中，顺着千头万绪线索，口中呆滞地呢喃：“像你这样神器，对任何衣服都不会有需求。你根本不会羡慕那些编制青金丝外套，也不在乎那些装甲，甚至贴身裤衩……你和那些衣服根本不是你个类别里，你也不需要绞尽脑汁混入其中，除非……除非……”
他愣住。
“除非……”
原罪之衣看着他发疯样子，皱起眉头，加强戒备：“你在唧唧歪歪什？除非什？”
原罪之衣点头。
“那，你作为件‘衣服’，你主人也并不能算是凡人，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有必要话，你甚至懒得到物质界里来，这样说没错吧？”
不等原罪之衣回话，叶青玄自顾自地说道：“对于件权杖级神器来说，你也不会在乎凡人身上普通衣服吧？不论是布、铁、丝绸，你都不会觉得他们身上会有你想要图谋东西在，对不对？”
“……”
原罪之衣困惑起来：“你究竟想问什？”
“严格来说，你算不上是‘人’，对吧？”
原罪之衣神情阴沉下去，可叶青玄脸上倏无嘲弄，片真诚，却令他皱起眉头。
“是又如何？”
“不，不，这不是嘲笑。”
叶青玄嘴里模糊地嘟哝着：“从某个角度上来说，这或许是件好事……这样话，你思考方式，或许能够超出局限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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