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呆呆地看他许久,没有回音之后,满心困惑地躺回床上去。
不管怎样……似乎自己打入内部计划,快要成功?
……
……
翌日,清晨。
那是康斯坦丁。
“你名字。”康斯坦丁重复遍,没有任何不耐烦。
“呃,夏、夏尔……”
“夏尔?”
康斯坦丁沉思片刻,缓缓点头:“是个不错名字。听说你是安格鲁乐师?”
就连那,bao怒壮汉都老老实实地恢复冷静,躺回床上,不再说话。
令人尴尬安静中,只有瘫软在地上夏尔搞不明白状况,茫然地环顾着四周。
没人理他。
许久之后,他无奈地爬起来,愁苦叹息:看来卧底之路,真是任重而道远呐!
可就在他准备睡觉时,背后却传来老人沙哑声音。
那秃子是表弟,他斜视都五年!”
“呃……”
夏尔顿时尴尬起来:“你别生气嘛,大家好商量,不如您在考虑考虑?”
壮汉表情铁青,手指头捏嘎嘣响,已经忍无可忍。
可他刚抬手,夏尔却瘫在地上,活像是煮烂面条样,抱着他大腿,涕泪横流:“大哥你就高抬贵手,收吧!呜呜呜,好想做g,m军呐……心诚啊!”
随着初冬渐
“没错,皇家音乐学院乐史系,很厉害跟你讲,可是以打破过去十年记录成绩毕业!”
夏尔顿时开始恬不知耻吹嘘起来,反正这十几年里乐史系毕业人就自己个,怎也算打破记录。
“是这样啊。”康斯坦丁若有所思,微微点头:“去睡吧,明天陪聊聊。”
“啊?”夏尔愣,旋即大喜:“啊!好好好!您老想聊什?提前准备下?”
康斯坦丁笑笑,转身,回到床上去。
“你名字。”
“啊?”
夏尔愣,回头,看到对面牢房中,老人不知何时已经起身。
他走进月光之下,站在栏杆前面,看着对面牢房里脸懵逼年轻人。
他已经很老,满头白发,看上去并不威严,像是个老学者,眼眸碧绿,凝视着别人时候,就像是座艺术家所雕刻出石像——在经历那多时光磨砺之后,仅仅是粗粝棱角,便令人觉得敬畏与心折。
囚徒们没想到这混蛋这无耻,就连打架都没有就直接认输抱大腿,纳头便拜,顿时有种脚踩在牛皮糖上粘稠恶心感,个个表情古怪,忍不住扬声怒骂。
直到最后,对面牢房传来个苍老声音。
“睡觉吧。”
在月光照不到黑暗中,靠在墙上老人轻声叹息,“已经不早。”
言既出,所有人都恢复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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