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追在后面教士终于汗流浃背地跑进来,拦住围上来法警,拉着赵宦官用生涩东方话好说歹说,赵宦官才不情不愿地点头:“好嘛,入乡随俗,既然这里是衙门,那就按照衙门规矩来办。”他向着自己属下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紧接着,他面色就难看起来,指着叶清玄身上枷锁:“但是,这个东西必须解下来,立刻!这是场严重政治事件!通译先生,你告诉那个坐在上面敲锤子家伙,要是他给不出合理解释,那震旦帝国将会视之为圣城对国侮辱!刑不上大夫,他懂不懂?!”
负责翻译教士愣,看向叶清玄,看到他身上镣铐时,脸都绿。跑到博尔哈身边,低声说起来,博尔哈皱起眉头,大声驳斥:
“不管这群东方来家伙是什人,这里是圣轮法庭,是法官,切由做主!”
“……那夷人在说什?”
“胡先生,您可要为咱家做主哇!”
赵公公抓住他袖子,表情顿时激动地快要哭出来,“咱家也是为难呀!半个月马不停蹄来这鬼地方不说,连句夷人话都听不懂,想要找您也找不到人,使馆人说您在这儿,连口水都没喝就赶过来。结果您看看,有几个狗眼看人低东西,非要拦在门口不让进来。都说咱有陛下旨意,他还不听!咱家在震旦哪儿受过这样委屈呀!再说,咱在外面晒个几天太阳没关系,但万耽搁陛下旨意,可就百身莫赎啊!啊,对,您既然在这儿?那小侯爷在哪儿呢?这眼神最近越来越不好使,麻烦您给引荐下?”
胡先生表情顿时越发地尴尬。
在赵宦官那无比期待眼神中,他伸手,指向叶清玄。赵宦官大喜,凑上前去,低头行礼:“小侯爷,在下给您见礼啦!”
叶清玄沉默,无话可说,也说不出话来。
赵宦官愣,看向胡先生,胡先生面色无奈:“他说现在正在审案,他最大。”
“放肆!”
赵宦官面色变,走上前去站在
等半晌没有回音,赵宦官错愕地抬头,眯起眼睛看过来:“哎呦,您这是戴着什……”
话没说完,他看清叶清玄身上枷锁,面色骤然变得惨白:“你们这些杀千刀!这是干什呐!简直狗胆包天!来人,还不赶快给侯爷松开!倘若在震旦,你们全都要被流刑千里!”
“肃静!肃静!”
博尔哈愤怒地敲下木槌:“胡先生,这究竟是怎回事儿?这里是圣轮法院!擅闯法庭就算,在这里大呼小叫,毫无规矩又是怎回事儿?东方人难道不懂礼仪?”
“稍等,稍等!误会!都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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