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船上还有人罪不至死，他们在下地狱之前，应当有赎罪
机会。”侍应生淡淡地说：“况且这也是雇主要求：尽量不波及无辜。”
“果然是专业啊。”水手啧啧感叹：“说话都像个神父
样。”
侍应生笑
笑，没有说话，起身离开，走到舱门时候，听见背后声音：“替
向福尔摩斯先生带个好，这下就不欠他。”
他回头，看着水手掐灭烟卷，转身离去。
十分钟后，门猛然拍在侍应生脸上，将那张猥琐笑容拍平。
汗水模糊身上还残留着妓女唇印。
在辆辆推车和他们肩膀上，扛着装满粮食和货物箱子，顺着货梯路送到底仓。而就在人群中，几个不起眼人就悄然融入脏乱船上，再也看不到踪迹。
几分钟后，有人走进船员卧室，将这里原本打瞌睡主人捆好塞进床下面之后，礼貌地脱光自己衣服，给自己换好衣服，贴好乳胶假脸，最后将厕所垃圾篓里张妓院宣传小卡片塞进口袋。
于是看上去就像模像样。
他对着镜子打量下，做几个鬼脸，满意地点头，走出门外。
他夸张蹲下身痛叫，可手指却沾着袖口颜料，在船舱墙上不着痕迹地画下几个红点。伸手卡门那瞬间，他透过手腕上铜纽扣，早就看清船舱中众人位置。
“个三步，个六步，是乐师，还有两个在门口，衣服下面披甲。”
在走廊拐角处，他与行回舱乘客擦肩而过，揉着鼻子时候，嘴唇轻动。那群乘客谈笑着，嘻嘻哈哈地走，回到自己船舱中。
就在那几个不同船舱中，舱门关闭瞬间，遮盖在那些家具和床上防尘布便被揭开。那些男女老少无言地脱去外套，露出下面贴身皮衣。铺陈在防尘布下面
“2楼c2套间。”
有个躲懒船员蹲在走廊墙上抽着烟，给他个地址：“就在船长卧室旁边，最好房间。那伙人很谨慎，稍微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眼睛，这活儿不好搞，你最好小心点。”
“做麻烦生意，哪里有好搞活儿呢。”“侍应生”将卷汇票塞进他口袋里：“这是你那份。救生船上洞凿好
？”
“凿洞？要不要再塞两截蜡烛进去？”
水手咧咧嘴，像是嘲笑：“根本不需要凿，上船六年，救生船就没检修过，船长那王八蛋早就把东西自己悄悄卖得干二净。剩下两艘都是样子货，下水就没。要说，你们想要搞票大，根本就没必要这麻烦。等船到黄区之后……”他做个爆炸手势：“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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