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更鸟。”
惑地低下头，看到
刺入胸口
匕首，匕首握在盖文完好无缺右手中，刺穿
层层防御和血肉，直至末柄。
直到现在，心脏才传来被割裂冰冷痛楚，像是幻觉样地不真实。
“凳子哥？”
他茫然地抬头，“你这是……闹哪样？”
“
跟你说过不要来，叶子，你为什
不听呢？”
盖文脸上惶恐和惧怕消失，铁灰色眼眸中，恢复曾经肃冷。他凝视着少年，声音柔和又清晰，优雅地如既往：
“——福尔摩斯先生，你伤心。”
叶清玄愣住，像是终于明白什，苦笑。
“原来是你……”
他恍然大悟，艰难地念出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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