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找到
归处。
这
多年来，他已经习惯它们
存在，假如没有痛苦话，他甚至连怎活着都不知道。
隔着舞
难道你不是
直在寻找太阳吗？
这就是你太阳啊，叶清玄。
这就是你痛苦之源。
你母亲死去地方。
……
他呆滞回头，看着那栋依稀相识简陋木屋，还有那个幻影。
那个幻影就在火焰中，静静地凝视着他，眼神悲悯又温和，只是看着，便让人觉得难过。
“小叶子，不要怕。”
风中传来记忆深处悲伤呢喃，令叶清玄沉默地低下头，咬着牙，想要将它驱散。
可是他无能为力。
不要怕，不要怕，不要怕，不要怕……
那声音不断回荡，重叠在起，此起彼伏地响起。整个世界像是在温柔地安慰他。
可那种声音只会令他觉得恐惧。
他愤怒地嘶吼。
于是，那些声音都消失，像是什都没有发生过。
经苏醒，像是缠身鬼魅，拉扯着他，让他去回头看看自己过去。
那些被遗忘过去。
在这片苍白冰原之上，叶清玄却看到记忆碎片在不断浮现。
那些碎片里有那些人鄙夷眼神，破败木屋，还有个温柔声音。
“小叶子……”
“这多年，原来你还在这里等着
……”
漫长寂静，少年凝视着燃烧木屋，许久之后，踉跄地走进那片木屋里。
“妈妈，回来啦。”
他凝视着吞没自己火焰，轻声呢喃。
焚烧痛苦扩散开来，可这种痛苦地焚烧却令他感觉到阵心安。
夏尔声音像是又响起，就在自己耳边。
他说，“火焰，即为痛苦。”
叶清玄愣住，忍不住想要笑，嘲笑自己：原来自己逃这久，这努力，却只是绕个大圈子，最后还是回到这里。
“原来是这样啊。”
他抬起头，凝视着那个火焰幻影，流下眼泪，“原来连这段记忆都快要忘啦。”
风中只有呼啸声音，他看到脚下积雪被身后火光映红。
在他身后，有什东西在燃烧。
在燃烧。
叶清玄怔住，他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回头。可是有木料被焚烧味道传来，是木屋吧？
被点燃木屋，正在焚烧木屋，坍塌木屋，那间木屋……
她在自己耳边轻声呢喃，“小叶子，你回来啦？”
“住口！”
少年嘶哑地低吼，捂住自己耳朵。可那缕黯淡金发却从自己眼前飘过去，像是幻觉样，闪即逝，带着丝丝令人缅怀香。
“不要怕。”
她声音又传来，从心底：“小叶子，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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