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抬头看着他
眼睛：“那
说谎话，你会生气吗？”
“不会，就算你再骗也没有关系……”
叶青玄握着她手，忽然轻声说：
“谢谢你，白汐。”
白汐愣住
，她像是想要说什
，却什都没有说。许久之后，她低下头“哦”
声，便再无声息。
叶青玄想要把她拉起来，却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石头砸过样生疼。可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碎裂掉指骨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拼接回去。
十指依旧肿胀和乌黑，但已经不是彻底坏死，或许敷药之后还能够回到往日灵活。叶青玄试着屈起关节，发现指头动动，便开心地笑起来。
“走吧。”
叶青玄说：“们该回去。”
白汐茫然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拉着他袖管从地上爬起来。她像是疲惫到极点，没有力气再说话。可这个时候她就乖巧起来，没不会胡闹，不会乱跑，也不会不听话。
题。”
他嘴唇无声地开阖：“到那个梦尽头去。”
雾气波澜瞬，消失无踪。
叶青玄呆滞地看着他曾经存在地方，想要说什，却已经来不及。
他觉得自己看到幻觉，可那种感觉分明是真实存在过。那个男人回来，因琴声呼唤而来到这里，短暂地停留之后，无可奈何远去。
看到她想要说什却不好意思说出口样子，叶清玄便忍不住笑起来。
他现在真是又冷又饿，而且困，身体像是被拆碎样，痛苦难耐。但这些东西都没关系。
至少他要先带着白汐离开这里，到地狱之外地方去。
“从今以后，会有新生活在等待着你。”
她乖乖地拉着叶青玄袖管，安安静静，像是所有小女孩儿样。有时候她会抬头看着叶青玄侧脸，眼神困惑又复杂。有时她会说话，就像是困极，她声音微弱又茫然：“……刚刚做个噩梦。”
“噩梦已经结束。”
叶青玄说：“那些不好东西是有限，做完，就再不会有。”
“真吗？”
“真。”叶青玄揉揉她头发：“又不会骗你。”
他愤怒地捶打着墙壁，像是发泄着自己心中难过和无力：如果自己早些苏醒话，是否就来得及和他说些什。
他不知道说什才好，或许是怒骂，或许是控诉……可你为什要离开那快？
叶清玄懊恼地垂下头，擦着眼角，像是要驱除掉徘徊在那里酸涩苦意。
直到此时，他才看到女孩儿渐渐睁开眼眸，像是从场漫长梦中苏醒，她睁开疲倦地眼眸，凝视着面前少年，想要判定他是否是自己幻觉。
“你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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