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没有再问，继续扫地。
大家都在可惜张导
离去时，《大国器物》又宣布
新导演人选利蒙，新来导演履历也相当漂亮，做过
档全民闯关节目最高收视破2.7，而且节目里都是素人，因此更难得。
【黄花菜】利蒙？他做过文化类综艺吗？
感觉他文化底子不太够吧……
【煎鸡蛋】居然把利蒙挖过来，别看他节目口碑不怎
样，收视率贼漂亮。
【鸡蛋壳】《大国器物》是不是走偏啊？利蒙只会做闯关挑战啊，怎刺激怎来，嘉宾们能受得他？
网上话题越演越烈，燕城却依然涌动着节日气氛。
事实上他也真去洗手间里吐。
他不排斥竞争，然而他这边熬通宵想策划，为就是能堂堂正正地守住收视，周台对他毫无信任，背地里想对嘉宾动手脚。
他累，真累。
并且他也不想再搅进燕城电视台这趟浑水，隐隐直觉告诉他，燕城电视台会出大事，他离漩涡中心太近，难以独善其身。
晚上六点时候，条热搜横空出世。
他觉得自己不算个合格粉丝，到后面他根本看不进去电影。
*
即便是中秋节，张导依然在电视台加班讨论策划。
直忙到下午，他才走出电视台大厦。
他想起沈哲给季维写专访事，打过去个电话。
燕城美术馆里，清洁工仔细地清扫每寸砖面，那态度可以说得上是虔诚。
“年纪大是大点儿，手脚还是挺麻利。”
“可惜烧坏半张脸，怪吓人。”
两名工作人员在议论，而这名清洁工却充耳不闻般，继续在美术馆里打扫，他扫到办公室时候忽然问：“叶女士今天没来。”
工作人员结束小声议论，想想说道：“中秋节嘛，肯定回家团圆啊，谁还会来美术馆啊。”
——大国器物导演辞职。
这可算是大新闻。
【蛋黄酥】卧槽？！真假啊，好好干嘛要辞职，收视率第综艺诶，导演这是不想在燕城电视台混吗？
【千层皮】他还真不想在燕城电视台混，看营销号说好多家卫视在招揽他，只不过还没谈到合适而已。
【虎皮青椒】是不是《故宫小店》给张导压力太大？毕竟收视直在紧追猛赶。
“你怎开始做人物采访？”他换只手打电话，“们电视台最近想策划档访谈类节目，怎样来不来？”
沈哲声音听上去有些倦怠：“抱歉，最近儿子要手术没时间，至于为什采访季维，你可以问问周台长。”
电话被挂断。
但张导立马就明白。
他瞬间有点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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