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基金了,你又不是不知?”宋春忠瞪了顾天成一眼:“爽手点拿钱出来,这单生意做完,我分你两成。”
“那你也要告诉我你准备做什么啊!忠叔!”顾天成追问道。
宋春忠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宣传单,上面赫然印制着一家英资假发制作工厂的广告:“这家工厂本来是我们宋家的,现在被鬼佬霸占住,于情于理我都要替阿耀拿回来嘛!”
“哇!在香港坑英国佬的钱?忠叔,你得不得啊?”
“我不得?你老母!我不得你跟我?当年在印尼,我连字都不认识就敢办报纸,后生仔不好看不起老人家……”
“这件事你讲过两百次啦,讲点新鲜的好不好?”
“马来亚那次,扑街橡胶场场主不给工人们出粮,又是我出面……”
“这个也听过啦!换!”
师徒二人拌着嘴,并肩离开,与宋天耀背道而驰。
香港的街头上,黄包车与轿车共同穿梭,着西装和着长衫的人群互相交织,终汇成一副时代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