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文领着宋天耀直接进后院,六七个大号糖箱堆满满,摆在那里,全都是制好花塔糖。
陈庆文指着这些花塔糖说道:“天夜,整整做出两百公斤药糖,昨天白天做已经送去仓库,这里是昨晚做出来。”
这六七个装满大号糖箱看起来花塔糖不少,但是拿到乐施会捐赠现场,恐怕就寒酸惹人发笑,半个木屋区都走不完,恐怕就会送个干二净。
“太少,帮你安排人手帮忙,你去联系与你关系不错糖果店,让他们帮你们加工部分,最迟后天早晨,要看到那批驱虫药只剩百二十公斤。”
“那即是说要两日再赶出千多公斤药糖?”陈庆文闻言有些挠头,慢慢地说道:“不是小气,不想把忙不过来生意分给其他人,可是普通糖果店无非与这家店大小相仿
“当白痴咩?中国人大户人家女人能穿露胸露腿衣服出门,大街上对男人嘟嘴眨眼?鬼妹能让男人去揾小老婆?当心半夜起床刀割掉你何B仔……”
到西环陈庆文糖果店铺时,店铺大部分门板都还封着,只在门口留出个需要弯身才能进去空隙,店铺门外,个福义兴小弟叼着香烟靠在门板上正哈气连天翻着本《春宫画册》。
看到辆计程车停在不远处,那名福义兴成员不等看清下车人就已经开口说道:“这几日东主有喜,买糖等几日再来过。”
宋天耀下车,那个小弟马上把《春宫画册》朝裤腰处塞,快步迎上来:“宋秘书?这早过来?”
“里面开工未有?你在外面做咩呀?里面是做药糖,又不是炼鸦片,用不到你放风。”宋天耀边取出零钱又多付次车钱,边对这名小弟问道。
那名小弟急忙说道:“当然在开工,昨晚都未停,老陈两公婆在前夜忙,他儿子儿媳就接手后夜,整整晚,们几个也都未合眼,直盯着他们。”
宋天耀取出百块港币递给这名小弟:“盯他们干什?让你们留下来是帮手嘅,不是真做监工,去买几条香烟来分给大家,剩下钱中午用来买些肉食祭五脏,不用太辛苦。”
说完,俯身从店铺正门只有半空隙钻进去,陈庆文和他老婆此时正把打成粉末山杜莲驱虫药端出来,制糖间里,陈泰正帮忙搅拌着在大锅里熬煮泰国粗糖,其他几个福义兴成员则帮忙把已经成形花塔糖推进制冷柜。
看到宋天耀进来,陈庆文先把药粉放好,又让自己老婆去配奶精粉比例,这才迎上来:“宋秘书,正在做,昨晚都未停工。”
“从昨天上午开始,到现在,天夜,做出多少?”宋天耀对陈庆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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