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耀拉开旁边把椅子,对走到自己面前蹲身行礼女人说道:“今晚又来食饭,还是要麻烦姑娘帮忙弹些曲助兴。”
这名女人也不多话,静静坐到宋天耀旁边座位上,调调琴弦,奏起《西江月》调子。
道道名贵菜品被重新送上来,两坛用当年胡蜂泡过胡蜂双蒸酒也被摆在宋天耀面前,等所有菜品都上完,伙计大着胆子站到宋天耀旁边说道:“先生,您点菜品都上齐。”
宋天耀自己伸手扯掉坛胡蜂酒泥封,取来三个酒盏,把已经有些泛黄黏稠酒液倒三盏,酒香被海风吹,马上散满整个第三层。
“五年双蒸酒,浸当年胡蜂,因为知道今晚请金牙雷雷哥和颜雄雄哥,都是江湖人,江湖人难免身上有伤,所以该常喝些胡蜂酒,胡蜂酒能定痛解毒清火,对身上旧伤有好处,替信少多谢两位今天出力,两位,请。”宋天耀斟满面前三盏酒,把酒坛放在手边,对金牙雷和颜雄做个请手势。
排外面那些舢板上兄弟回家食饭,是信少请颜雄食饭,你难不成准备搅信少安置酒席?”
宋天耀对陈阿十可以说是趾高气扬,嚣张十足,但是陈阿十眼中神色却已经带些喜色。
事情还有转机!
“们下楼,阿驹,让海上兄弟返码头,不要吓到老福那些兄弟。”陈阿十重重哼声,率先朝着楼梯走去。
在他身后众人,也都准备跟着下楼,宋天耀开口说道:“驹哥,你留下。”
金牙雷和颜雄对视眼,走上前来端起酒盏,金牙雷想要开口说话,宋天耀已经端起面前自己那杯酒,口饮下去。
然后把酒盏朝两人亮
听到这句话,陈阿十脸上甚至已经带出笑纹,烂命驹停步回到刚才位置,赵文业也停下脚步,宋天耀却不耐烦摆摆手:“滚下去陪你老顶!傻乎乎乱开口!”
潮勇义人眨眼之间都走下第三层,只剩下个烂命驹站在原地,宋天耀吸最后口香烟,然后把烟蒂捻熄在酒桌上烟灰盒里,自己搬出把椅子,坐在餐桌后方位置上,言不发。
餐桌两旁,孤零零烂命驹和金牙雷颜雄等人呆呆吹着海风。
太白海鲜舫伙计们上来把酒桌上已经东倒西歪酒菜手脚俐落撤下去,重新铺换桌布和餐桌上点缀,昨晚在角落里弹琵琶那位长腿轻熟女此时抱着琵琶也走上来。
今晚这位长腿轻熟女换套玫红色旗袍,双长腿也套上玻璃丝袜,昨晚还散披长发今天则扎束成发髻,脸上似乎也画淡妆,比起昨晚冷艳素颜,今晚多些喜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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