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依你看,是那个宋天耀想出来,还是颜雄想出来。”
“老爷,恐怕昨晚手笔是信少爷请来这位宋秘书,走出来,看颜雄,头脑不像过于醒目之人,虽然心思急切,想要靠过来,但是只是个应声虫,反而倒是宋天耀说话,让颇为疑惑。”恩叔站在后面,轻声说道。
“哦?”褚耀宗听完恩叔话转过身,像是来些兴致样问道。
能让自己管家这种精明人说出疑惑两个字,可不简单,虽然恩叔对外称是褚家管家,但是褚家在香港潮州人中有如今地位,恩叔也是随褚耀宗路走来功臣之,当年冒着海盗风险出海送货,交接账目等等,全都是这位老管家亲力亲为,说他是褚耀宗真正心腹,并不为过。
恩叔把宋天耀说话对褚耀宗重复遍:“他说事情是因为两千块港币和个女人而起,那就也从两千块港币和个女人身上结束,这件事,颜雄就能解决,老爷,想来想去,都想不透,颜雄如何用两千港币去抚平张荣锦怒火。”
褚耀宗立在原地琢磨会儿,脸上笑起来:“宋天耀话,说已经很清楚,只不过当着颜雄面,不好意思直接说破准备拿颜雄当替罪羊,让张荣锦出气而已,他说两千块港币,只不过是医药费两千块,恐怕摆酒席,请中间人,最少也要两三万块,这些钱定是颜雄来出,最后还要让颜雄把自己位置让出来,给张荣锦干儿子,这才是真正补偿,说来说去,就是阿信这位秘书从昨晚开始,就计划帮阿信找个合适替罪羊,然后颜雄这个不得志潮州小探目,以为是个搭上褚家关系机会,不顾切撞上来,被宋天耀步步带着走,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替死鬼。”
“替死鬼?颜雄愿意?”恩叔抬眼看向褚耀宗:“他毕竟现在是个探目,而且还是在油水充足油麻地警署。”
褚耀宗语气闲适对自己管家笑道:“事到如今,他不愿意又能怎样?傻乎乎先爆出自己与姚木关系,恶黎民佑,硬顶张荣锦,如果不按现在棋路走,活不到明天,如果按照宋天耀棋路走,褚家还是要记他个人情,毕竟是阿信落张荣锦面子,颜雄用他自己前程替阿信扛这次,不给他点儿好处,以后人家会说们褚家不讲情谊,阿信运气不错,倒是真捡到个人才,这场棋走实在是漂亮,从头到尾,没有用褚家人出面,也没有出钱,居然被他空口白牙钓出个颜雄出来,赔钱又赔位置,说不定以后还要对他感恩戴德,有点意思。”
“那老爷,今晚是不是见见他,既然是人才,收在身边比放在利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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