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孝信脑海中想
下那种画面，两只眼睛恨不得放出光来，只差自己缺副翅膀，不然能直接跨海飞去日本见识宋天耀嘴里说
这两样风月场所。
“等有时间，你和
起去日本，定要去见识下，只是想想都要忍不住，日本人果然会玩嘢。”褚孝信从幻想中脱出来，对宋天耀兴奋地说道。
宋天耀说道：“不如等赚到薪水之后，请信少去日本开心开心。”
这句话把褚孝信拉回到现实，面前宋天耀正等着自
酒和唱曲，当然是陪酒容易赚些赏钱，弹唱要坐在角落里，酒席不终，琴曲不停，是最累活儿，而且往往酒足饭饱之后，客人会忘给角落里最辛苦歌伶赏钱。
等这名轻熟女坐去角落调试琵琶，褚孝信则被宋天耀刚刚抛出话题吸引兴趣：“阿耀去过日本？情人旅馆，单间浴室？都是些什
？”
从吴金良介绍这位褚家二少为人豪爽，最好浮华，放荡不羁开始，宋天耀就琢磨着对方喜好，喜欢饮酒作乐，喜欢去夜总会看演出，无非看色而已，所以蒋震才会在刚才说出日本情人旅馆和单间浴室。
果然，褚孝信兴致十足看向宋天耀，等着宋天耀解释给他听。
“有钱时候，去过几次，所谓情人旅馆，顾名思义，就是间旅馆，不过旅馆每个房间里，都有个你未见过情人，服侍你更衣，沐浴，就寝，与你同床共枕。”宋天耀不急不缓对褚孝信说道：“情人旅馆最吸引人地方，就在于你从旅馆老板手里接过钥匙，走向房间那段时间，你不知道今晚情人是什模样，是玲珑有致，还是温香如玉，是袅娜多姿，还是含情脉脉，当你用钥匙去打开门时那瞬间，这种感觉会到达顶点。”
不止褚孝信和吴金良听专注，就连正帮两人剥蟹壳两个歌伶都听入神，直到角落里琵琶声响，褚孝信才回过神来对宋天耀说道：
“听恨不得现在就去日本见识下，屋情人，哇，想想就过瘾，那单间浴室又是什？”
“单间浴室，和情人旅馆类似，浴场有十数个浴室，每个浴室里都安排名女按摩师，浴室里擦身体打肥皂需要什？”宋天耀咧嘴笑着问道。
“擦身体，当然是毛巾啊？”褚孝信咽下身边歌伶送到嘴边块蟹黄之后说道：“难道是让女按摩师帮你用毛巾擦身体？”
“吸引人就在这里，日本单间浴室里不提供打肥皂用毛巾，女按摩师在自己身体上涂抹好肥皂液，然后用身体当毛巾，为男人擦身。信少，接下来软香在怀滋味，就不用多言吧？嗯？”宋天耀递给对方个不言自明眼神，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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