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依旧是黑漆漆夜晚,鬼们狂欢蹦迪时间。
拐弯,谢白就毫无预兆迎面撞上只鬼。
那鬼看有人,顿时乐得想上绳子勒脖子,勒死个算个,可高兴。但他刚扯绳子,凑近些看
谢白陪着鬼娃娃玩夜,眼看天要擦亮,他也该准备走,得在玩家们醒来前回去,装成睡夜样子。
他起身要走,嫌弃他晚上煤炭球居然有点不舍,跳到他肩膀上,上蹿下跳,吱吱吱,好像在说:“游戏玩得还行,就比差些,以后勉勉强强允许你过来玩吧。”
房子,居然还带有点傲娇属性?
谢白忍笑点头,承煤炭球恩赐,然后想起什,又蹲下身,和鬼娃娃小夕视线齐平,摸着她头,温声说:“这里是你主场,想怎做都可以,不要委屈自己和那个熊孩子玩,他会带坏你。”
自家护着做什都可以,没有错,错也是别人带坏,简直堪称熊家长教科书式发言。
玩挺久传皮球,又玩“你拍拍”拍手掌游戏,煤炭球触角尖当手,伸着碰下谢白手掌,留下小小黑印,它跳跃着,还挺得意。
可下秒,那黑痕就不见,煤炭球顿时不满地吱吱。
谢白乐,看它不高兴上蹿下跳,还故意去逗它,弹弹它头。
这时,小夕已经拿着红线串在手指上,弄好翻花绳最开始长方形,凑到谢白跟前,让他翻。
谢白立刻扔下小黑球不管,手指挑勾,将绳子转串到自己手上,再递到小夕面前,准备给她弄。
小夕乖巧地点点头,握着小拳头,伸到谢白手里,放下颗香香奶糖,是在谢谢他陪自己玩这久。
谢白弯唇,又笑,揉揉她头发。
虽然发质并不细软,干枯稀疏,摸起来手感点都不好,但那明亮澄澈眼神,又甜又软,比那对母子不知可爱多少倍。
从地下室出来,谢白闲庭信步,慢悠悠地回房间,点都没有身在鬼屋自觉。
这很正常,他原本就是特意来监督情况,要看厉鬼们吓人业务,避着鬼,还怎看他们表现?
小夕却没动,看眼他腿边,煤炭球正用触角尖戳着他膝盖,吱吱地提醒还有它。
谢白歪头:“你怎玩?”
煤炭球弹性极佳,个弹跳跃到他手臂上,然后伸长触角尖,将绳子灵活地翻腾,没两下就又把绳子都勾到它触角上,不仅如此,弄完它还很得意朝着谢白挺挺自己胸膛……嗯,假设它有。
谢白看着,安静两秒,转头就捂嘴,肩膀抖得特别厉害。
煤炭球:“……”吱吱吱!!!又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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