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阳
唇变得很红，还有些湿润，等呼吸稍微缓过来
，就没好气地瞪陆言
眼。
这是什
奖励？奖励他吗？明明就是便宜
顾阳生怕他说后面过程，剥夺自己解题快乐，连忙抢过笔，命令道：“不准说。”
就立刻低头接着写下去。
陆言心情很好，下巴搁在顾阳肩膀上，蹭蹭，头发轻轻抚过顾阳脖颈，挠得他发痒，忍不住偏偏头，屁股也往旁边挪挪。
换做是别人这样打扰他做题，他早就冷下脸来，可这是陆言，能怎办。
终于题做完。
路更宽，有更多选择。
开始，顾阳坐得很不安稳，感觉哪哪都不对劲，像有蚂蚁在咬样，但把心思都放到题上，就慢慢沉浸进去，皱眉思索，也就忘那份不自在。
陆言提点下之后，就只是看着顾阳解题，没事做，百无聊赖，忍不住抓起顾阳放在旁左手，轻轻摩挲着他白皙纤薄手背，指腹上移，揉捏着细长手指。顾阳手长得很好看，每个指甲都圆润晶莹，透着健康淡粉色，是那种别人看就会夸赞适合弹钢琴手。
陆言捏着，有种玩猫猫肉垫那沉迷，嘴角还挂着变变态态笑容。
也亏得顾阳做起题来，很认真专注，不受外界影响，有股执拗劲，碰到解不开题就控制不住要死磕到底，在考场上当然不会这傻，但平时有时间，就会这做，也正因为有这样习惯，他都不会轻易放弃，把碰到难题都给攻克。
陆言笑着说：“阳阳写得好快，真棒，应该给点奖励。”
顾阳刚解完道难题，有成就感心情挺好，但听着陆言夸小孩子样哄他，就有点不好意思，抿抿唇说：“这有什好厉害，还奖励……”
话还没说完，陆言就勾住陆言脖子，用力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下就鼻尖相抵，距离拉得极近，近得呼吸都缠绕在起，周围温度在升高。
陆言对着他唇吻下去。
好半晌，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只是正常地摸摸小手，沉迷刷题顾阳完全可以忽略，但陆言这人坏心思多，竟然看着顾阳门心思做题，自己这个大活人在旁边搞小动作，都能被完全忽略，心里就有点不高兴，觉得酸。
陆言勾唇坏笑，手灵活翻转，故意用手指在顾阳掌心极轻地挠着，逗得他阵阵发痒，这下怎都忽视不。
顾阳正和题磕着呢，突然被恶意打扰，有点不耐烦地推开陆言作怪手，回头凶巴巴地瞪他眼，“别烦
，打断思路！”
陆言弯眉笑着道歉，可那表情怎看着都没多少歉意。
然后就握着笔，告诉阳阳写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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