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睡得很沉。
他也就不知道,在那之后,他房间门被推开,走廊灯光隐约照在陆言身上,在地板上投射出道长长黑影。陆言悄无声息,慢慢朝着床走过来,曲膝跪在床沿,俯身缓缓向床上酣睡顾阳靠近,然后,下咬住顾阳后颈,就像野兽留下自己标记般,盖下个所有物印戳。
阳阳是他。
陆言漆黑双眸在夜里闪烁着幽幽暗光,晦暗阴沉,和白天斯文俊雅绅士判若两人。
黑夜撕去所有虚假伪装,只饥肠辘辘野兽,盯着猎物,眼泛绿光,就等着机会,整个拆吃入腹。
猫,怎挣扎都没用,被狠狠地撸遍,几次想爬出浴缸逃跑都又被抓回去,最后浑身虚软,像条咸鱼般,生无可恋。
好不容易洗完,顾阳是被浴巾裹着抱出来,沾到床上,他就想逃开,但下秒就又被陆言抓住没受伤那只脚腕,拖过去,平淡说:“还没穿衣服,小心感冒。阳阳听话,乖点。”
顾阳刚洗完澡,脸因为水汽蒸腾过变成漂亮绯红色,眼睛乌黑水润,细软奶油金卷发乖顺地贴在额头上,显得有些脆弱无辜,眨巴着眼,有些不解:“陆言,你在生气吗?为什?”
陆言抿抿唇,当然在生气,自家宝贝被人觊觎,占有欲瞬间爆发,恨不得把人藏起来谁都看不见最好。但这样心思太恶劣糟糕,只是看到个疑似女生送给阳阳糖果,他就气成这样,他又有什立场?阳阳从来都没说过喜欢他。而且,阳阳如果知道他性格这样,也会觉得可怕吧?
陆言心里想着这些,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让阳阳喜欢他,就必须把这样心思遮掩好,伪装成个正常人。所以,他摇摇头,嘴角勾起丝平日里温柔笑,说:“没有生气。”
睡梦中顾阳似感觉到危险或不适,皱着眉动动,后颈上痛意就下减轻,他再次沉沉睡去。
第二天,顾阳起得晚,急急忙忙地洗漱准备,吃早餐赶去学校,后脖子上微微刺痛完全被他忽略,而那个位置,又是看不见,更难发现。
课
顾阳才不信,周身气压都低成这个鬼样。
陆言不肯说,那就是问不出来,顾阳就只能自己想,他拿过裤子想穿,但陆言动作比他快步,还轻轻松松就把他捞进怀里,帮他把裤子衣服都穿好。
顾阳被当成小孩样照顾,好像失去生活自理能力样,羞耻得不行。
到晚上睡觉,顾阳还在想,陆言在气什,那个样子像是在吃醋,可他好像没做什吧?
顾阳想很久,还没想出来,就贴着枕头,不自觉睡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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