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问秋瞄见宋醉被赶出去身影吐口横亘在胸膛里气,能在这里呆三年已经是莫大恩赐,在他看来应该磕头跪拜再走。
当然他想少年只会手足无措,可下秒他听见许宁艰难说
许宁心里浮出无端怒意,明明自以为清醒人是他,还在担心这只金丝雀在外面如何存活,没想到人家养好羽毛拍拍身子飞走。
他还想再问时宋醉走上台阶,正想拉住少年胳膊但拉之下竟然没拉动,他差点跌坐到地上,这力气大得未免有点过分!
而少年只是站在台阶上冷漠俯视着他,细长双眼皮勾出清冷弧度,挺拔鼻梁落开块儿光晕。
他感觉眼前少年变个人,虽然眼神还是呆呆,完全没有以往听话,反而平添股锋利感,找不出从前温吞影子。
少年仿佛嫌脏般拍拍自己衣袖,头也不回走到自己房间,从房间提上封好行李箱准备离开。
许宁知道分手对少年来说不是件容易事,话没张口他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地递过去张纸巾。
当从对方口里听到分手两个字,他脸上透出浓浓惊愕以至于认为自己听错,少年怎可能主动对他提分手?
谁都知道宋醉离他活不下去,他不在时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闭门不出,这样人怎会主动说分手?
“你话让开始反思们两人差距。”少年平时软糯嗓音不紧不慢,“努力三年才考上文法学院太不匹配。”
许宁心里疑惑按捺不住,虽然文法学院不是什好学校但起码是个大学,少年到沪市时才是初中学历,说这话不知从哪里来底气。
许宁望着宋醉回过神,不可能这快收拾好所有行李,看就是早准备好行李箱,是因为知道自己会分手才先说分手吗?
以宋醉个性怎可能默默学习,养养花还说不定,肯定是不想让他担心说出来骗他。
他望着少年落寞离去背影心里莫名空小块儿,感觉有什东西酸酸涨涨。
白问秋敷好药走出房间倚在栏杆上问:“分吗?”
许宁点点头。
他心里忽然浮现不太好预感,难得关心宋醉句:“你平时在干什?”
宋醉整天住在别墅里,去过最远距离不过是他学校,他不怀疑对方平时连游戏都不玩,每天醒来就是为在门边等待他到来。
他口吻泛出不常见关怀,谁知少年慢吞吞说:“雅思上八分,托福百二以及收到名校通知书而已,你该不会真以为天天站在门边等你吧?”
许宁:???!
他迟钝脑子迅速转动,难怪宋醉每次上课比他还积极,原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背着他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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