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宋思甜总会缠着他问这问那,面对骤然沉默宋思甜,他竟然有些不习惯。
正当他想说什打破沉默,运动馆
他醒来后舒服,打算找冯远问问密室事。
不是他要这卷,刚被人草不知道多少遍便开始做任务。
而是他没多少时间。
尽管游戏和现实时间比例是100:1,玩百天游戏在现实里就天,但说不好公司有什事,他还是尽快做完支线推主线。
他在大教室没看到冯远,估计翘课去训练,准备去篮球队找冯远。
顾朝年随便编个理由:“昨天和冯远他们喝酒,喝多头有些昏。”
宋思甜盯着顾朝年衣领下红痕:“冯远?”
顾朝年为让自己话更可信,说得更详细些:“昨天冯远帮个忙,就约着块儿喝酒,醒来后头疼炸,上完这节课溜,老师点名帮答个到。”
宋思甜语气急切:“朝年哥哥怎和冯远玩到起,他们那个圈子很乱,经常玩弄小男生。”
玩弄男生?
必然乱性。
顾朝年刚想回忆对方是谁,毕竟他不是靠牛牛识人变态,看到地板上扯烂丁字裤——
好,破案。
桌上用保温盒装着粥,算顾尘夜有点良心。
他喝完粥又困,不知道最近为什困得这快,不过十点还有节专业课,每次上课必点名,他撑着眼皮去学校。
宋思甜叫住他:“朝年哥哥去找冯远吗?”
顾朝年知道宋思甜不喜欢冯远,迟疑地嗯声。
不料宋思甜竟说:“陪朝年哥哥去找吧。”???
顾朝年本来想拒绝,可看着宋思甜清亮眼,最终还是没拒绝。
两人朝南区运动馆走去,他以为宋思甜会各种问他怎和冯远变熟,谁知宋思甜句没问,走在路上相当沉默。
顾朝年不熟悉冯远那个圈子,但冯远私底下这骚,应该是期待被人玩弄。
“再说吧。”
他打个哈哈过去,宋思甜还想说什,被他以头疼挡回去。
上专业课也不是坏处,在老师孜孜不倦教诲下,他不知不觉睡过去。
在学校打盹和在公司打盹不样,后者醒来目眦欲裂,背个炸药包就能炸世界,前者醒来精神焕发。
后面残留着被贯穿疼痛,他坐在椅子上度日如年。
尤其是听着老师上课:“上节课们学习资产类账户,这节课们来学权益类账户,权益类账户用来反映所有者权益增减变动及其结果,实收资本、资本公积、本年利润、利润分配。”
那就更度日如年。
不行,他要找机会转专业。
旁边宋思甜察觉到他不适,关切问:“朝年哥哥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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