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被陆峋抓过,还不止次,怎看怎像,罪犯请教法律漏洞。
要是说自己改
咦,还没体会过埋胸(没有别意思)。
既然不是冯远,他开始思考下个找谁。
即便其他三人都不太可能,硬要说个可能人选。
首先排除宋思甜,对于这种女装小甜零,纳入候选都是对姐妹情羞辱,你会亲自己闺蜜吗?
不会吧。
顾朝年看着冯远点头哈腰样子,猜想对方没胆子亲他,不过其他人更没可能。
因此他没和冯远废话,用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和四分漫不经心语气开口。
“知道你昨天做事。”
为追求原汁原味狗血体验,他这张脸捏得太天真单纯,这句话说出来没多少威慑力。
然而话音刚刚落下那刻,冯远眉宇闪过惶恐。
这场仗!”
顾朝年捂捂耳朵,其实教练不必吼得这辛苦,只要把冯远换掉就好。
他发誓这是对冯远客观评价,甚至看在福利图份上,多给两分,所以你们能猜到冯远打有多差吧?
尽管冯远屡次投球失败,依然是观众瞩目焦点。
当冯远举起手臂投篮,硬邦邦肱二头肌鼓起,散发出浓烈荷尔蒙,别问打得怎样,就说好不好看吧?
其次排除顾明鹤,有匪君子如琢如磨,想象不到他哥情动样子,水仙倒是摩多摩多。
仔细回忆跳闸时细节,对方手指似乎有茧子,捏在皮肤上有些粗粝,记不清身上有没有香气,只记得吻技相当青涩,还有个是大刀微微弯曲,堪称顶级名器,只能脑补陆峋。
因此他准备去找陆峋。
之所以说准备去找,是因为他和陆峋并不熟,贸然找上门太生硬。
顾朝年站在风纪委门口不远处,脸认真想理由,如果他没被陆峋抓过,倒是可以说咨询校纪校规,培养自身正气。
好哇果然是你!
顾朝年刚要骂兔子不吃窝边草,冯远慌慌忙忙承认:“昨天真是第次!下午看别人跳舞心痒痒,晚上就自己上去跳。”???!什舞?
冯远察觉到他惊愕,涨红着脸找补:“戴黑丝面罩,而且不算脱衣舞,穿条裤衩没脱完。”???!你还想脱完?
顾朝年大为震撼,别人有事是藏在心底,冯远有事真往外说啊。
他现在丝毫不怀疑亲他人是冯远,就凭冯远对身材自豪程度,怎可能矜持亲他,按头埋胸还差不多。
最后节比赛结束。
海城大毫无悬念输给海克斯科技学院。
冯远换完衣服走出场地,看到他后小声问:“哥你怎来?”
顾朝年问出霸总经典装逼句子:“不能来吗?”
“能来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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