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们真在按摩。
顾朝年这句话只是在客观描述,两兄弟的性格差太多了,一个太浪,一个太野。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捏住他下巴的手松开了。
炙热的空气簌地凉了下去,电流的发麻感也消失了,可他并没
“听好了。”陆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要么把陆宵供出来,要么从这儿趴着出去!”
陆宵你弟弟好野。
顾朝年很想问问是因为什么趴着出去,然而这该死的体质,令他被陆峋捏住下巴那刻——
身体不受控制颤栗起来,仿佛被猛烈的电流一下又一下刺激,他不由自主叫了出来。
陆峋手上的力气更重了,不耐烦般闭了闭眼:“别叫。”
望见陆峋硬朗坚定的脸,钟瀚民一下子信心百倍。
他们会长可是直男!
—
忏悔室里的顾朝年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自以为安全地挂了电话。
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传来,下一秒门被砰地关上。
走系主任后大家面面相觑,所以要怎么处置顾朝年?
正当钟瀚民想说算了吧,放回处置室得了,陆峋转身朝忏悔室走去。
“我单独审。”
成员们同情地看向门内。
通常会长单独审问的都是大案子,至少扫黄打非不在其中,毕竟陆峋的手段不太干净,因而被外界诟病。
随着对方力气的加重,刺激感更强烈了,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理智告诉他应该认怂,再搞下去他要社死了。
或者说已经社死了。
但他的下巴被迫抬起,望着那张和陆宵一模一样的脸,忍不住皮一下:“你哥可不是这么说的。”
上次陆宵给他按摩的时候,无论他叫得有多羞耻,连教室外的周炀都以为他们在干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转头看到陆峋,丝毫不拿对方当外人:“还有没有新的书?”
他甚至挑三拣四起来:“刚才那本就很好,也不知道策划从哪儿翻来的,不记得海棠有这本啊,你给我选本类似的吧,不要合*不要路人攻。”
“也不要史莱姆。”
顾朝年拿出选妃的态度选书,没感受到空气骤然冷了下去,充满了风,bao来临前的气息。
陆峋将少年手上那本书扔到垃圾桶,声音裹着凛冽的颗粒感:“顾朝年,你以为风纪委拿你没办法?”
一个人能黄到单独审问的地步,不得不说也是种实力。
钟瀚民望着漂亮的少年,他对此本来应该高兴,将未来的黄色大佬扼杀在幼苗期。
可他想起副会长那番话,不到处约炮已经很好了,谁知道没其他人的情况下,会不会勾引会长。
他看着顾朝年那张清纯的脸,越想越可疑,这不就是流行的又纯又欲吗?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目光,陆峋回过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