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辙捏了捏他的脸,软软的,还糯。
“没什么好想的,都过去了。”
“我没想了。”
“啵。”
“”
们。”
抚摸脊背的手顿住了,转而向上摸了摸毛茸茸的头。
顾慈然没有说,但是项辙明白。
一个独身女人的孩子,会遭到多少幼小又可怕的恶意。从第一个带头孤立的人开始,就再无所谓童年的纯真与美丽。
孩子们的确是单纯的。讨厌与嫌弃都放到明面上,生怕别人不知道的张扬。顾慈然记不清是谁第一个在教室里大声说他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可是他记得自那之后,他就好讨厌上学。
流氓项辙抱着人一本正经地说:“他们绝对没你善良,也没有你漂亮。”
“所以不用为不值得的人难过。”
是这个道理没错,但是
惆怅叹了口气,他在某人看不到的角度悄悄擦了擦自己的嘴。
也用不着舌吻吧
所有人都在笑他。会有不同的人抢他的午饭,然后“不小心”淋到他衣服上,一次次的满身污渍让脾气好如顾清敏也不由得发火,然后罚他自己洗。
顾慈然靠在项辙身上叹了一口气。
“啵。”
“你亲我干什么?”
“打断你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