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玦低低地说:“小时候,父母走得早,自己腿有残疾,所以,在家族里很不受重视。”
这是宋玦第次说起自己私事,许清木不自觉握紧拳,安静听着,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
宋玦目光落在远方,继续说:“那时候,姑姑直很照顾,在家族里只信任她。后来……长大,进入公司,才知道她直以来只不过是想要父母留给股份罢,很多次在董事会腹背受敌,都是因为她。而且,渐渐发现,比起别人,她更恨,公司很多人可能只是希望能退出,但她好像希望能消失。刚认清这点时候,也有种被背叛感觉。”
宋玦点儿表情都没有,语气也轻描淡写,仿佛是在说别人事情。
但这样……许清木更难过,他嘴唇张张和和,却什都说不出来。
以正统名义骂他。
许清木也烦,为和所谓“正统”互相膈应,他占凌云山山头,创建凌云观,专门就收留些正统所不容怪人。
他们不守所谓正统那套,他们剑想怎舞就怎舞,道想怎修就怎修,他们自在随心,天地任游,无拘无束。
后来,许清木被雷劈死,但凌云观还在。即使是因为典籍遗失,历代掌门并不知道凌云观由来,也也从未丢弃初心。直到如今,凌云观也没有和那些道貌岸然人同流合污。
所以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凌云观始终是许清木心里方净土。他嘴上说着不想带孩子,可实际上,他对凌云观每个弟子都尽心尽力。他重活世每天,都因为凌云观而感到自在。
宋玦反而望向他,笑,然后突然伸出手,在许清木脑袋上轻轻摸两下。
许清木顿时浑身僵直,目瞪口呆地看着宋玦。
宋玦继续温柔地看着他,说:“所以,小朋友是要受点挫折才会成长。是这样,你也是。”
许清木感觉到自己耳根子疯狂发烫。
肯定红得不像话,许清木
而现在……温纶所作所为,让他感觉到背叛。
他真很讨厌背叛,有那大反应,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难过。
他不知道宋玦是怎看出来,反正这会儿他瞒不,就索性往地上坐,双手撑地看着天,晃悠着两只脚说:“行,你想笑话就笑吧,就是心里不舒坦,就是难过。反正今天没力气和你争,你赢你赢。”
宋玦坐在轮椅上,就比坐地许清木高许多,他默默地看许清木会儿,目光像是镀上月光轻浅,变得格外温柔。那温柔像是深不见底湖,轻而易举就能将人溺毙。
许清木心里没由来地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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