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战冲还很乐观,并没有任何点儿察觉到离别情绪,但在出事之后,他已经感觉到梁修再离他远去,所以他才这样不安和恐惧,像是小孩儿样抓住梁修,幼稚地以为这样就不会有人能分开他们。
但……梁修已经看到他们未来。
或许第次梁修见到那位老夫人时候,就已经预感到这样天,他只是不愿意面对现实,抱着可笑幻想。他知道他们故事要在这里结束,和他任性地逃跑,就像是场末日狂欢,尽情放纵之后,要面临就是无法挣脱命运。
可要是早知道会让战冲承受现在这样痛苦,梁修倒宁愿在之前默默离开,而不是在这样情况下抛弃战冲。
他俯下身子,轻吻这战冲嘴唇,眼泪终于掉下来。
手,忍着眼泪对他说,“不怕,不疼,会儿就好。”
“修哥,你别离开……”战冲反握住梁修手,声音委屈地像是条小奶狗样。
梁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苦得要命,他不敢看战冲眼睛,含糊地回答:“在,你别害怕。”
战冲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但他还抓着梁修手不肯放开,他痛苦地摇着头,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不会再这冲动,都怪……怪……可是不能让你受伤,对不起……修哥,别离开……对不起……”
“你别说,听话好吗?乖乖地休息,不会离开你。”梁修感觉自己心像是被撕扯着,可他脸上还在温柔地笑着,柔声用谎言劝慰着战冲。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梁修轻轻地说着,可昏迷战冲,已经
车上医护人员们已经看出他们俩人情况不抬头,纷纷用怪异眼神看着他们,但梁修没精力去管他们怎想怎看,他心只想陪着战冲,不想让他在这个时候承担着失去自己难受和恐惧。所以尽管战冲已经因为体力不支而再次昏睡过去,梁修还是在他耳边低声说着爱语,直到医院。
医生给战冲注射破伤风疫苗,把身上小外伤处理,但手问题很严重。梁修判断是正确,他需要手术,而且必须要直系亲属签字才能手术,于是医生暂时给战冲手做简单固定,又用些麻醉减轻他痛苦,而后把他送进病房,等着战冲家人。
战冲会儿醒来会儿沉睡,他只有看到梁修在身边,抓着他手,才能安心。他每次醒来,都会哽咽地反复重复那句话——
别离开。
梁修坐在病床边任由战冲拉着自己手,眼泪模糊地他已经快要看不清战冲脸,为让战冲宽心,他只能遍遍地在战冲耳边说着甜蜜谎言:不会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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