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猜到他可能回过来,于是之前已经调整好情绪,深吸口气,面色如常地转过头,道:“严先生,好久不见,请进吧。”
严信义并没有进门,虽然还是很礼貌,但他魁梧身躯还是人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凶悍可怕,他对着梁修笑笑,但那笑意却充满威慑。
“就不进来,鞋上全是泥。就带几句老夫人问好给梁先生,梁先生工作辛苦,少爷平时如果多有冒犯,还请梁先生体谅。”严信义说话时候,眼睛直在梁修身上扫视。
“没什,都是应该。”梁修轻轻笑下,甚至有些亲切地说,“老夫人还是和以前样,说话依然这艺术。”
严信义粗黑眉毛皱起来,紧紧盯着梁修,似乎是有点没想到梁修会这回答。
袁舒云惊惶地倒退步,有些害怕现在战冲。
战冲丝毫没有因为她害怕放缓语调:“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这些年来,有没有次对你说过任何含糊不清话?有没有次对你有过任何暧昧举动?”
“知道……、只是……”
“你只是在给不停地找麻烦,你是个女孩儿,再他妈火大也不能对你飙脏话动手,所以好好给你讲道理,你就假装听不懂,很有趣吗?你是心肠不坏,但知道你点儿都不傻。们俩家关系好,奶奶喜欢你,所以顾及着这些,很多时候对你都是讲道理,再不行就走远些自己把火给忍,不搭理你已经是控制脾气结果,你到底能不能明白时时刻刻想骂街,bao躁心情?”
袁舒云从来没见过这样战冲,好像整个人都变成块寒冰,靠近点点都会把人给冻僵。
梁修依然保持着那种气定神闲,别人都气炸天他还表情淡漠,于是越发让严信义有点不安,他低头思索下,又说:“老夫人让向梁先生家里人问
战冲继续说:“这次就把话说狠点,这样你是不是就能听懂?知道你心意,但是爱人是修哥,只爱他,过去还是现在都是样。要回到他身边,要扫清和他之间所有阻碍,不管是你还是别谁,都完全不在乎。以后你再这样没完没,假装不懂意思,不会再给你好脸色。才不会管你是不是女孩儿,也不会顾及是不是伤到你心,因为根本不在乎你。所以你听懂意思吗?”
最后句话说完,袁舒云根本连哭都不敢哭,嘴唇抖半天,而后咬牙,冒着雨跑出去。
***
梁修回房间之后没有关门,倒是先把房间里摄像机都给关,然后倒杯热茶。
很快门口便有个人轻轻敲门,道:“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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