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鹤春没有说话，试探着伸手抚摸那根羽毛，过
会，沉缓道：“可是凤凰族……有白羽
凤凰吗？”
柳鹤愣，随即皱起眉头，道：“没有。”
在异人局古籍中，凤凰有红凤青凤黄凤紫凤四种，偏偏没有白凤，更没有关于白凤只言片语。
可惜他们没有龙族记载，不然也能知道如今唯真龙在龙族中算什
样存在。
办公室里两人还在沉默，办公室外，苏木落已经回到咖啡店。
这根羽毛价值，不要说抵面溯源镜，抵他们林城分部大半法器都绰绰有余。
“送给
就是，他不会不高兴。”苏木落道，“但如果你们不收下，那就会过意不去。”
不管怎样，溯源镜总归是在他龙手里碎，于情于理，他都该做出补偿。
苏木落见郑鹤春还想说什，将那根羽毛留下，带着龙凌飞快离开。
在他们走后，办公室安静几秒，柳鹤慢慢凑过来。
。
这，这枚羽毛里……有至少千年以上妖力！
郑鹤春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差点连手上保温杯都握不住。
他猜果然没错，眼前这位阁下正是千年以上大妖！
而世间仅存三位千年大妖中，可没有位是鸟妖啊！
龙凌从回来后就不太高兴，道：“凤凰把羽毛给别人。”
那根羽毛漂漂亮亮，他特别想要！
苏木落倒是不怎在意，道：“给就给，还用羽毛泡咖啡呢。”随即又道：“还不都怪你把溯源镜弄坏。”
龙凌道：“又不是故意！没准是那面镜子自己坏掉！”
下
她盯着那枚羽毛，全部心神都被它吸引，根本移不开视线。
“这是苏先生羽毛吗？”她喃喃道，“苏先生原来是鸟妖……等等。”
她神色变，看向郑鹤春道：“局长，您觉得他有可能是……那位存在吗？”
她当初跟郑鹤春见到刚破壳真龙，出来就提出“真龙旁边年轻男子是否是凤凰”疑惑，只是当时被郑鹤春否决。
此刻再见到这根羽毛，她心中疑虑下子更大。
郑鹤春紧紧盯着那枚羽毛，只觉全部心神都被它吸走，他见过无数上等法器与妖器，但没有哪个法器或者妖器能带给他这样冲击与吸引力……
就像见到神明之物，甚至有种跪俯冲动。
有那段时间，郑鹤春根本说不出话，等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心神，才艰难地开口道：“苏先生，这是？”
苏木落道：“个朋友羽毛，他送给，现在就当是溯源镜赔偿吧。”
郑鹤春道：“不行，这太贵重！您……那位朋友恐怕也会不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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