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韫道:“王元琳才智高华,但太过傲气,不过名门子弟大都如此,刘尚值他们以前不也说和幼度傲慢吗。”
陈操之笑,说道:“王元琳对润儿甚是用心,但却没有机会向你那样有长期交往机会,亦不知道此事能偕否?而小盛,恐怕是与润儿无缘。”
谢道韫想着自己与陈操之相知相恋往事,微笑道:“泾河公孙树下那样竖笛曲,人世间哪能时时得闻。”又道:“小盛只有另觅良配。”
陈操之轻叹声,转而道:“三年前与安石、祖言公说三姓联合往信安、邵武开荒辟地之事,前日又再说起,明年应该可以实施,自邺城带回五万金,有三个用途,其就是用于募集人手、组建私兵南下开荒;其二是用于水利通航,想打通钱唐至京口水道,这样既便于灌溉,长江航船也可以直达钱唐;其三是在明圣湖东面海岸建个海港,造巨舟通海运,这亦是为家族后路计,狡兔三窟嘛。”
谢道韫道:“好,会尽力助陈郎做好这三件大事。”
予断乳、长大些,才能脱开身。”
正说着,小菲予醒来,吧嗒几下小嘴,哇哇哭起来,她饿——
“啊呀娘子,菲予小娘子要吃乳。”因风赶紧将小菲予递给谢道韫。
谢道韫看陈操之眼,脸红,有些迟疑,只呜拍着小菲予,不肯解衣。
因风“格”笑,让车夫停车,她下去,与柳絮她们同车去。
……
七月十八,陈操之行四百余人赶回钱唐陈家坞,在吴郡求学陈宗之已于七月初回到钱唐,陈操之见十七岁宗之长身玉立,风仪绝佳,考问其儒玄经典,应答如流,宗之游学数年,性情亦渐开朗,不似儿时那般拘谨——
二十三日,陈氏族人在玉皇山陈氏家庙举行盛大祭祖典礼,陈操之又领着妻儿到父母坟前祭拜,陈母李氏陪嫁丫环英姑现已年近六旬,老眼昏花,见到陈操之,欢喜得直抹眼泪——
陈操之低笑道:“赶紧喂乳,菲予哭得伤心啊。”
谢道韫伸右手修长食指,虚点下陈操之,眼眸横,这才微微侧过身给小菲予喂乳——
嗯,看着大才女撩衣喂乳,真是妙趣横生,陈操之感叹道:“阿元瘦弱,原担心你奶水不够小菲予吃,想着另觅乳母呢,未想你味浓量足,把小菲予喂得又白又胖,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谢道韫“嗤”笑,岔开话题道:“陈郎,那李静姝想让桓玄与家芳予联姻,只恐麻烦不小。”
陈操之道:“只是空头允诺,到底要不要这门亲事,以后再看,难道还反悔不得吗!”记起王珣之事,便对谢道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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