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和三个瓠杯,新婚夫妇在帐里还要再行次合卺之礼,这次叫分杯,即交杯酒。
陈操之、陆葳蕤、谢道韫此时不由自主,上得床去,鼎立跪坐,瓠杯共饮,柳絮、簪花撤去酒器瓠杯,因风、短锄便分别跪在谢道韫和陆葳蕤身后为两位娘子脱去花钗冠、解散缬子髻——
彼时大床好似个小房间,四面张帷三面栏,因风、短锄二婢为谢道韫、陆葳蕤梳理长发时还念祝词道:“梳至颈,白发齐眉;二梳至腰,子孙满堂;三梳至底,皆大欢喜。”然后四婢同跪下道:“请新人早些安歇。”放下帷帐,退出卧室,带上房门,悄然无声。
陈操之望着两位长发披肩娇妻,颗心“怦怦”跳起来,他婚宴上未饮多少酒,但方才那半瓠热酒似乎很有酒劲,只觉浑身燥热起来,呼吸都有些急促——
谢道韫、陆葳蕤二女都是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虽未抬眼,也能感觉到夫君锃亮眼神,心也是越跳越快,以谢道韫睿智,此时也是六神无主——
二女不吭声,向能言善辩陈操之也不知说什,这样相敬如宾干坐着怎行呢,良宵苦短啊,陈操之心道:“十五岁出钱唐,谨小慎微,循规蹈矩,凡事三思而行,虽云玄学名士,其实是儒宗高弟,何曾有半点放旷行径,今夜卧室之中、帷幄之内,且放纵回。”这样想着,移膝靠近陆、谢二女,低声道:“夫妇之事,有不足为外人道者,且勿矜持,但听为夫摆布。”
谢道韫都快要羞晕过去,陆葳蕤还好些,嘤嘤道:“夫君,道韫姐姐先——”说着,头栽倒在床上,双手捂脸,弯腰撅臀,再不肯动。
谢道韫舌头打结,慌得说不出话来,陈操之自以为她是默许,便搂她细腰,在她耳边轻声道:“道韫——”
谢道韫“啊”声,大梦初醒似,待要说话,张火热唇外印上来,整个包住她薄软双唇,搂着她细圆腰肢手臂同时紧,谢道韫小腰微折,上身向后仰,隆起胸脯抵在陈操之宽厚胸膛上,忍不住从心底发出声喟叹,双唇分,白齿微启,而舌已入口,温柔舔舐和碰触,细致入微,所有血脉都被撩动起来,谢道韫只觉两耳“嗡”声响,霎时间心眩神迷,苗条纤柔身子颤抖个不停,这个恃才傲世大才女此时竟是柔弱动情如斯——
八月天气尚暖,谢道韫精美华丽吉服被解开、婚裙委落,里面便是白色亵衣、底裙和蔽膝,谢道韫今日自然是不会穿连裆马裤,所以底裙内就是裸,亵衣甫解,热香四溢,对不大、却结实乳儿起伏颤动,菽发初匀,脂凝暗香,陈操之尽日执缰略显粗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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