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从树隙间照过来,映着她丰盛长发,这头发隐隐有种青丝光泽,古时青色往往与黑色混淆,青丝即指黑发,而这混血鲜卑公主头青丝,却是真正隐现青碧色,当然,这要映着日光才能察觉,正如她浅碧双眸,要凝视她才更觉迷人。
陈操之移开目光,说道:“多谢殿下,殿下也不必太多心,太傅与太后应是私下商谈要事,不慎闯入,担心遭忌,所以请殿下帮忙——们把这事都忘吧。”
慕容钦忱默不作声,低眉垂睫,楚楚可怜。
这时,突然听到声促狭笑声,像苑中禽鸟乍然而鸣,陈操之与清河公主慕容钦忱都吃惊,转头看时,却是凤凰儿慕容冲。
慕容冲笑容可掬地走过来,看看陈操之,又看看姐姐慕容钦忱,蓝色眼睛里满是揶揄笑意,说道:“道姐姐走到哪里去,却原来是陪陈洗马游苑哪,甚好,甚好!这叫尽东道主之谊对吧?”
身后,她自以为脚步轻盈,行动无声,不料没跟几步陈操之就察觉,转过身来,见是她,微笑起来,随即脸色凝,低声问:“殿下都看到?”
慕容钦忱不答话,只是定定看着陈操之,突然开口道:“要你发誓!”
陈操之知道清河公主要他发什誓,想想,说道:“好,发誓,若吐露今日所见之事,就让永不能归江南。”
清河公主慕容钦忱听陈操之这般发誓,不禁愣,脱口问:“你,心要回江东吗?”
在慕容钦忱心里,已隐隐把陈操之当作他未来夫婿,古代女子大都是由父母为其择婿,难得与陌生年轻男子有交往,所以比较容易动心,更何况陈操之是这样个俊美秀雅男子!
慕容钦忱羞恼道:“凤凰,叫你领着陈洗马去看天女木兰,你却自己跑,害得——”
慕容钦忱住口不说,看
陈操之应道:“是。”
慕容钦忱踌躇会,说道:“不行,你不能用这个立誓。”
陈操之墨眉微皱,徐徐道:“今日之事,实在不是在下愿意看到,也绝对不会对他人说起,殿下若不相信,即便立誓又有何用,殿下还是去禀知你母后,杀灭口吧。”
慕容钦忱闻言震,心里羞愧无比、难受至极,为她母后感到羞愧,又自感在陈操之面前失颜面,低声道:“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只是,唉,就不用立誓吧,信你。”
陈操之望着眼前这个美丽鲜卑公主,秀腰长身,亭亭玉立,真让人不敢相信她只有十二岁,看来她今日是还格外修饰过,身着鲜卑贵族女子传统束腰窄袖雪白长裙,显得腰极细,由此,本不甚丰隆之处也就凸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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