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葳蕤娇羞样子无比动人,喃喃道:“是很神奇啊,就遇到陈郎,此生只有陈郎——”说着,双臂缠上陈操之脖颈,低语道:“陈郎,抱——”
陈操之将陆葳蕤紧紧抱住,越抱越紧,有着强烈想融为体欲望,陆葳蕤喘气声渐渐急促,身子火热起来,自从去年二月末在句容花山宝珠玉兰树下二人相拥亲吻,此后
起,右足动动,赤绳绷起,陈操之左足亦随之而动,陆葳蕤心里欢喜得要跳不动,醉似,痴痴道:“好多次梦见陈郎为系赤绳,今日是真。”又问声:“陈郎,是真吗?”
陈操之曲指在她粉嫩颊上轻轻弹下,说道:“嗯,是真,你摸摸。”
陆葳蕤伸手贴着陈操之额头,然后用指尖轻掠那两道墨黑眉,陈操之闭上眼睛,感受陆葳蕤温柔抚摸,说道:“葳蕤,心里有些不安——”
陆葳蕤看着近在咫尺、呼吸可闻这个俊美男子,柔声道:“陈郎与在起为什会不安,葳蕤不是陈郎妻吗?”
陈操之双手捧着陆葳蕤细圆腰肢,问:“葳蕤为什突然下这样决心?”
陆葳蕤道:“直是这样决心,没有这样决心怎能与陈郎在起——明日,陈郎就将远行。很不舍,也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事,所以今日要和陈郎在起,把自己给你,真正成为夫妻——”
陈操之蓦然记起那年在吴郡太守府惜园,金风亭畔,陆葳蕤与他谈论花艺,说起她早逝母亲和两个夭折姊姊还有多病兄长,葳蕤感叹说:“——人之死也如这花木样,凋谢、枯萎,也许如佛典说有转世轮回再世为人,但已经不认识他们,就像同株花树,每年开花也不会是样。”当时陈操之就觉得在这名门女郎内心有着深切生命感伤,葳蕤极其珍惜这世间美好事物、美好情感,魏晋狂放和绝俗,不就是这样激发出来吗?因为短暂而珍惜、因为不舍而深情——
陈操之睁开眼睛,看着披发凝眸陆葳蕤,说道:“葳蕤,来此世间,不是体验悲情,能给你幸福,们定能在起,们婚礼将成为大晋最盛大传奇!”
陆葳蕤将几丝乱发掠到耳后,明眸皓齿,嫣然笑,略显幽暗帷幄里恍若有夜明珠悬起,霎时明亮起来,又仿佛东风破寒,春暖花开,那娇婉甜美声音道:“真喜欢听陈郎这样说话,笃定、从容,还有些神秘,陈郎为什会说‘来此世间’。很奇怪话啊,好像原来就有你——”
这看似单纯女郎心思极细,陈操之微笑道:“来此世间是为和陆葳蕤成为夫妻,这个理由足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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