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风摇头道:“这个真是想不明白,不过认为安石公肯定想得更远,咱们不要杞人忧天,好生服侍道韫娘子就是。”
柳絮点点头,却又道:“总觉得道韫最终还是能嫁给陈郎君。”
因风“哦”声,看着柳絮,心里想到事,没有说出口。
……
夕阳西下,暮色四合,玉皇山苍松翠柏凝成深碧色,淡淡青岚如烟似雾。
意,陈郎君是定要娶陆家娘子。”
柳絮道:“那怎办呢,难道家娘子就真终身不嫁?安石公、万石公也不同意啊。”转念又道:“若是陈郎君把陆氏女郎和家娘子都娶怎样?”
因风比柳絮还小半岁,却比柳絮稳重得多,冷静地问道:“两个都娶?那谁为妻?谁为妾?”
柳絮踌躇道:“家娘子不用说,陆氏女郎肯定是不会做妾对吧?”
因风道:“不要说谢氏、陆氏,就算次等士族女郎也绝没有给人做妾道理,除非是庶族寒门要高攀,才肯把女郎送人做妾。”
陈操之原先守墓三间草棚已拆除,陈操之手植两排松柏郁郁葱葱,夜风拂来,松林飒飒。
墓门前,陈设祭品,左置五盘,右置六耳杯,圆盘肴馔、叠案奠酒,陈操之、冉盛、陈宗之、谢道韫祭拜陈母李氏。
明月初升,寒星闪烁,缕箫声幽咽而出,《忆故人》、《青莲曲》,陈母李氏生前最爱听儿子吹奏这两支曲子——
陈操之、谢道韫回到陈家坞已经是戌末时分,刘尚值之父刘族长还在楼下厅中由陈咸陪着等陈操之回来,陈操之赶紧上前见礼,爽朗乐观刘族长笑道:“操之贤侄明日就要启程去山阴吗?老朽就是虑及操之贤侄公务繁忙,所以今夜便来打扰。”
陈操之连道:“失礼。”寒暄过后便将刘尚
柳絮叹息声,说道:“陈郎君意要娶陆氏女郎,那家道韫娘子怎办呢,道韫娘子心高气傲,好不容易遇上个陈郎君,两个人很说得来,却是无缘!”
因风也幽幽叹:“其实看陈郎君对家道韫娘子未始没有情意,只是呢,陈郎君知道娶两个是不可能,鱼和熊掌难以得兼嘛,所以——”
柳絮“哼”声道:“那陆小娘子哪里有家道韫娘子好呢,陈郎君却选陆小娘子!”
因风道:“陈郎君也难呢,你以为他选谁就是谁啊,陈郎君和陆小娘子婚事不也是遥遥无期吗,陈郎君若选是道韫娘子,安石公、万石公恐怕也不会答应吧?至少不会轻易答应。”
柳絮道:“这就怪,安石公为什会同意道韫娘子跟着陈郎君去会稽公干?当时调换下,让道韫娘子和遏郎君在起不就行,这不算难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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