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之问知冉盛是在褚府门前把陈流给打伤,眉头紧皱,和徐邈说声,带着冉盛起去见徐藻博士,这事还得请徐博士拿主意。
徐藻听陈操之说事情原委,说道:“陈流是没有悔改之意,他来吴郡投在褚俭门下,定然是要想方设法暗害操之,料褚俭是想在庾中正来到吴郡时,安排陈流大闹场,现在冉盛把陈流给打,又不知伤势如何?只怕褚俭借机发作,先把冉盛抓起来,然后说操之纵仆行凶、品行不端,在此定品关键时期,出这样事,倒确是麻烦事。”
冉盛听,“扑通”跪下,对陈操之道:“是连累小郎君,即刻便走,他们抓不到,也没法诬陷小郎君。”又悔恨道:“只怪当时没把陈流棍打死,褚府人又认不得,跑,他们能奈何,只是现在——”
徐藻道:“跑倒不用跑,操之,你把冉盛带上,陪你去趟太守府,向陆使君说明此事,这样可预防褚俭借此生事,这事早点摆明更好,暗中捣鬼更难防。”
陈操之便带着冉盛跟随徐藻博士去见太守陆纳,陆纳知道褚氏与陈操之怨隙,听陈操之说前后原委,沉默半晌,说道:“操之,你带着冉盛先回去吧,明日遣人去褚丞郎府上问问。”
,直追至褚府大门前,抽出藏在袖管里短木棒——
陈流腿快,前脚已跨进褚府门槛,褚府两个仆役这时也已走出来。
冉盛不管不顾,直冲过去,对着陈流脑袋就是棍砸下——
陈流听到脑后劲急风声,吓得魂飞魄散,急偏脑袋,那势大力沉棍就砸在他左肩胛骨上,听得“咔嚓”声骨头碎裂声响,陈流惨叫声,栽倒在地。
冉盛还想补上棍,彻底结果这个陈流,但褚府管事已经爬起身,大叫抓贼,褚府仆役也已冲过来,冉盛不是完全只知蛮干,知道褚府人动不得,转身便跑,疾逾奔马,褚府仆役又如何追得上他。
陈操之与徐博士回到狮子山下徐氏学堂,天已完全黑下来,陈操之谢过徐博士,带着冉盛回到桃林小筑,路上沉默不语,到草堂即磨墨铺
冉盛口气跑出西门,才发现短棍还握在手里,摇摇头,跑到小镜湖边,将短棍丢进水里,回到徐氏学堂,徐藻博士刚刚授完《小戴礼记》,草堂学子们收拾纸笔准备散学。
陈操之看到满头大汗冉盛,问:“小盛,你干什去?”
冉盛想想这事不能瞒小郎君,便道:“小郎君,看到那个陈流。”
陈操之知道冉盛火爆脾气,惊问:“你把他怎样,打死?”
冉盛挠头道:“没对准,应该没打死,不过至少三两个月他害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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