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铸简直狂怒,他是服散,脾气格外,bao躁些,冲上来就要掀祝氏兄弟身前小书案——
祝英亭手按住书案,手将那贺铸推开,真看不出来,这个祝英亭力气还不小,把贺铸推得跌跌撞撞,差点摔倒,待还要冲上来,就被其他学子劝住。
贺铸叫道:“上虞姓祝,快向道歉,否则——”
祝英亭冷笑道:“否则又能怎样,是不是不让二人入品啊?”
祝英台起身道:“英亭,不要多说,们走吧。”兄弟二人扬长而去,有两个祝氏僮仆来收拾笔墨纸砚。
也不会来,告辞。”略施礼,踏着月色而去。
回桃林小筑路上,丁春秋道:“祝氏兄弟太无礼,比陆禽、贺铸还无礼,就该子重教训他们。”
刘尚值道:“那个祝英台只看重子重人,别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现在子重为二人把祝氏兄弟给得罪,不知祝氏兄弟会不会气得明日早就回上虞去?哈哈。”
丁春秋道:“走最好,这两兄弟太让人看不顺眼,言语尖刻,目中无人。”
陈操之微笑道:“祝氏兄弟应该是来学洛阳正音,岂会因这点小事就走。”
丁春秋在边看到,颇为痛快,心道:“这祝氏兄弟是真狂傲,不止对和尚值,对贺铸也敢这狂傲,若是,还真不敢如此顶撞贺铸,贺铸祖父是号称当世儒宗贺循,官至大司空,虽然早已身故,但就江东士族而言,贺氏在朝廷中势力仅次于陆氏和顾氏,实在得罪不起啊,祝氏兄弟只怕有后患。”
徐邈看到南草堂贺铸与祝英亭之争,便去向父亲徐藻禀报,午后续讲《小戴礼记》时,徐藻便告诫贺铸和祝氏兄弟,若再起争执,三人都不要再来学堂听讲,三人唯唯。
此后两日,相安无事,祝氏兄弟也没来邀陈操之去下棋,陈操之自顾读书、习字、作画,等着陆葳蕤从华亭
夜无话,次日上午徐博士开讲吕静《韵集》和洛生咏,祝英台、祝英亭兄弟早早到座,虽然也是和其他士族子弟起坐在坐南朝北草堂里,但兄弟二人独据隅,并不与其他人交谈。
那贺铸见祝氏兄弟薰香敷面很有品位,在徐博士讲完洛生咏后,便上前搭话,祝氏兄弟也是理也不理,贺铸恼道:“上虞祝氏,区区下等士族尔,竟敢渺视会稽贺氏乎!”
祝英台看也不看他,说道:“且问你,《焦氏易林》之‘白龙赤虎,战斗俱怒’何解?答得出才配与兄弟交往。”
贺铸气极反笑,大声道:“大好笑事,凭什要回答你提问——”
祝英亭冷冷道:“既答不出来,那就请你回到自己蒲团上坐着,莫要来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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