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没有养过,眼前这盆春兰绿云,细叶扶挺,根健花香,那花外轮开四片花瓣、捧瓣三片、蕊柱两个,香韵天然、娇美至极,实在看不出哪里有养育不到之处?
陆葳蕤伸个尖尖小指,虚点着春兰“荷瓣”片叶子道:“陈郎君,你看,这里有两点黄斑。”
陈操之细看,觉得这不像是虫蛀黄斑,便用指尖轻轻触,稍微有点粘,再看指尖,已经染上点藤黄颜色,虽未正眼去瞧,也知道陆葳蕤脸红,便蹙眉道:“果然麻烦,这荷瓣春兰非常稀有,若萎就太可惜。”
陆葳蕤附和道:“嗯嗯,是啊,是啊,陈郎君可有什救花良方?”
陈操之道:“今夜要在墅舍歇息,就把这盆荷瓣春兰搬到房里,待细细救治,还请葳蕤娘子为备副笔墨,此兰难得,欲画之。”
陈操之跟着管事离开梅岭小惜园时,路遇美妇在群婢女随侍下向小惜园而去。
管事道:“那是陆家主母张氏。”
陈操之心想:“陆葳蕤不是说她母亲早逝吗?嗯,这张氏应该是陆使君续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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