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匆忙,车厢里也没有取暖东西,小婵便将陈操之双冰冷脚紧紧抱在怀里,说道:“给操之小郎君焐焐。”眼睛不看陈操之,垂着眼睫,只看陈操之脚。
陈操之有些难为情,双足虽然冰冷,但感觉还有,还相当灵敏,充分感受到小婵怀抱温暖和温柔,而且又抱得那紧,足底简直就像是踩在软软球上——
小郎君怎?”
陈操之展颜笑:“小婵姐姐、青枝姐姐,你们都来,屐齿折,你们快把宗之、润儿抱到车上去,这雪好大。”
小婵和青枝人个,把宗之和润儿抱上去,小婵招呼道:“操之小郎君,你也坐到车上来,屐齿折,雪会浸湿布袜。”
陈操之袜子已经湿,说道:“坐得下吗?没多少路,走回去也不要紧。”
小婵道:“都是自家人,挤挤怕什,快上来。”
陈操之便上牛车,木屐搁在车稍后板上。
来福这时才问:“小郎君,家来德呢?”
冉盛坐在车辕上,抢着道:“来福叔放心,来德哥那大人怎丢得,他驾车在后头呢,渡江时耽搁,时半会赶不上来。”
来福“嘿嘿”两声,这才放心,指挥黄牛掉头往回路驶去。
小婵突然惊道:“啊,袜子全湿。”不由分说把陈操之湿袜剥去,手摸陈操之脚,又惊道:“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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