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不用扶,让花卧着更好。”
女郎这才把手里墨菊轻轻放下,站起身来,两手泥,看着陈操之,微现羞涩。
侍女赶紧端水来让女郎净手,这时个青年公子停车走过来,正问:“七妹,怎——”忽然看到陈操之,认得,立即回忆起陈操之那日在湖畔不回答他问话,以句“王谢子弟又如何?庶族寒门又如何?”就掉头而去,显得颇为无礼,不禁皱眉道:“足下是谁,怎又会在这里?”
这话问得无礼而且有点傻,陈操之微微笑,说道:“很奇怪对吧,说不定以后还会再遇见。”略施礼,坐上牛车,从陆氏车队旁边缓缓驶过。
女郎紧走几步,唤道:“喂,喂,那位小郎君,等下再走啊,蜜蜡很快就取到。”
陈操之道:“按说做,没错。”
女郎还待再喊,个长须威严中年男子从辆牛车后转出来,低声责备道:“蕤儿,你个女子,道路相呼,成何体统,赶紧上车。”
那女郎犹自不舍道:“他会救墨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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