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让道:“那时父母已为定下李氏莫愁为妻。”
萧绰道:“可你还是与萧緤偷偷来往,结下私情。”
周宣见韩德让无语样子,心道:“韩岳丈风流债今天都要揭开,小婿坐在这听是不是不大妥当啊?但此事涉及羊小颦,得知道个究竟,颦儿到底是不是萧绰女儿?”
萧绰自顾说道:“与你欢爱后,有身孕,可那时先皇陛下已经卧病在床,不能行人事,若被人知道怀孕,岂不是天大祸事?所以推说有病回南京静养,不想颦儿出世没有身份,便说是萧緤生育,萧緤嫁给北院枢密使新寡,就算是遗腹子——韩郎,为你担风险你不知道吗?”
韩德让默然半晌,说道:“可你为什要害死莫愁和萧緤?”
但是韩郎你知道吗,是为你生个孩儿,那个孩儿现已长大——”
周宣心猛地提起来,果然,只听萧绰说道:“这孩儿现在就坐在们中间。”
“啊!”韩德让吃惊地侧过身来,定定看着萧绰。
反倒是羊小颦依旧静美端坐,并没有露出很吃惊样子,今天事对她来说可惊奇太多,先是有人冒充她爹爹韩德让,然后又得知她母亲不是李莫愁而是辽国太后之妹萧緤,现在,这辽国太后又说真正母亲是她,羊小颦又如何能辨别爹娘,只有走着瞧。
韩德让摇头道:“燕燕,这样说有什意思?”
萧绰道:“萧緤确死于手,但李莫愁之死却与无关,那牵机毒是萧緤下。”
韩德让胸膛起伏,问道:“为什要这样?”
萧绰道:“韩郎,其实你对萧緤并不解,在你看来,萧緤能诗善画,有汉人女子风雅和娴淑,很合你心意,其实不然,萧緤是个妒心极重女子,也许萧氏女子都是如此,萧緤和样喜欢你,若猜得不错,她丈夫也是被她害死,她成寡妇,她就是想嫁给你,所以她毒死李莫愁——”
韩德让摇头道:“不信,萧緤不是这样女子!”
萧绰也不再多说,道:“再说说杀萧緤事,知道为什吗?萧緤要以颦儿要挟,她不让与你接近,她要嫁给你,不答应,她就要把和你生
萧绰道:“你不信?你仔细想想,那年三月十夜,在北院大王府后园。”
韩德让露出深思表情,忽然道:“那夜其实是你,不是萧緤?”
萧绰微笑道:“这些年来你也总觉得那夜有点不对劲是吧,没错,那夜是,不是萧緤。”
韩德让怔忡半晌,说道:“但颦儿确是萧緤生。”
萧绰问:“你亲眼见到?韩郎,和萧緤都喜欢你,进宫后,你为什没娶萧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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