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济道:“弟忘军中还有事,得立即处置。”心道:“你是要与盘玉姣联榻吧,再不走,要招人白眼。”逃也似地走。
陈济走,厅室气氛就有些奇怪,盘玉姣手里把玩着那只黑瓯兔毫盏,既不走也不说话,脸上直含着笑意。
周宣打量着盘玉姣,猜测她来意,现在闽地只有福州还在吴越人手里,建、汀、漳、泉四州六十万山哈族人若是联合起来,那将是股庞大势力,可不要刚除掉盘踞多年陈思安,又起来个更棘手山哈政权!
今夜盘玉姣可谓是盛妆,长发挽起,戴着珍珠结成凤凰冠,腰间系着彩带,青色筒裙绣着各色花鸟,浴后肌肤光洁紧凑,明亮如星眼眸象有宝石光辉在流动,扶膝端坐样子静美动人。
“郡公——”
周宣道:“赌南汉两条海船,条长三十丈、条长十五丈。”
陈济又问:“周兄赌注呢?”
周宣两手摊:“若输,身入南汉为奴。”
“啊!”陈济起先吃惊,随即释然道:“兄是虫道高手,只赢不输,哈哈,赢下那两条大船,们就可以去辽东买马。”
去年洪州重阳虫战,陈济见识周宣调教“摸不得”厉害,对周宣养虫手段极为佩服,不担心他会输。
盘玉姣终于抬眸开口:“带个人来,郡公定愿意见到。”
“是哪位?”周宣疑惑道。
盘玉姣清脆地击掌,原先侍立在木楼两名女侍卫走进来位,脸若春花,身材绰约,进来后冲周宣凝睇微笑,将手里傩舞面具戴上。
这是在福州霞浦与周宣有过夕之欢那个鬼面女子,回想起那夜激情缠绵,周宣浑身都是热,后脑勺“噌噌”放麻放电,与这鬼面女子欢爱是周宣感觉最酣畅、最销魂蚀骨次,这女子枕席间实在太媚、太有劲!
盘玉姣笑吟吟看周宣表
周宣微微笑,举盏细品北苑茶,心里想着明天怎应付雪猪太子“青袍文丑”?
三个人闲谈好会,看看夜深,陈济本来是要留下来与周宣共榻而眠,但盘玉姣就是不提出告辞,本来说有重要事与周宣谈,却直不说。
陈济暗暗奇怪,便起身道:“周兄,时辰不早,弟告辞,明日陪兄去觐见公主殿下。”
冷眼看盘玉姣,却依然没有起身告辞意思,只是说还有事要向郡公禀报,陈济恍然大悟,他素知周宣风流倜傥,现在见这美丽山哈女族长赖在这里不走,自然以为盘玉姣与周宣早已暗通款曲,不禁又笑又悔,何苦在这里碍人好事!
周宣道:“陈兄,不是说好联榻夜话吗,怎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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