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四痴连输两局,其中授二子还输局,输得脸都红。
周宣见四痴面红耳赤样子,宽慰道:“老四,不要急,让两子是很难下,但你如果急躁那就给可乘之机,以前有个大学室友——呃,棋友,棋力和差不多,分先下赢面稍大,但有次下赌棋,也是这样升降,硬是把他打到受三子,到后来他都完全下懵,从那以后,与他下棋律让两子,他赢还费力。”
四痴咬牙道:“绝不会那样,再来。”
周宣也担心四痴被他杀得蹶不振,随后两局便放松些,让两子局本来就很难,需要绷得很紧,稍松懈,四痴就连胜两局,打回受先格局,喜得眉花眼笑,看周宣眼神带着
下还是在船上稳妥,免得郡公分心。”
清乐公主道:“在船上宣表兄才会分心,上岸在起就不会分心——”
说到这里,清乐公主觉得自己话有点多,甩袖:“自去问宣表兄。”腰肢款段而去。
费清看着清乐公主高挑袅娜背影,喉结滑动,不自禁咽下口水,私下里对陈延寿道:“陈师兄,你可瞧出那周郡公与清乐公主之间暧昧之情?”
陈延寿冷笑道:“岂能瞧不出来!昨夜便提醒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却说‘随她,随她,这唐国公主是灾星,出海就翻三条船,死千多人,若不是本掌柜有玉帝爷爷护佑,也被她害死,祸国殃民啊,就是娶回兴王府本掌柜也要把她打入冷宫,终生不见,本掌柜只对那周客官感兴趣,这次斗虫定要赢这周客官’。”
费清道:“若斗虫反而是周宣赢,这公主肯定就会借故留在漳州,那殿下岂不是两手空空?二人回国也无法向卢仙师和陛下交待啊!”
陈延寿耷拉着眼皮道:“殿下拥有猛虫‘青袍文丑’,周宣还得明日上岸去捕,慢说青背虫,就是黄背虫也不是想捕就捕得到,但为防万,费师弟,你得跟紧那个老四,他或者去偷盗泉州大户人家猛虫也难说,不然话周宣哪能如此笃定,好象虫就窝在某处等他似,就算他真好运跟随,能捕到好虫,师弟也得——嘿嘿,明白吗?”
费清点头道:“明白,师兄放心,殿下绝不会输。”
这日正刮东风,帆师调整三面大帆角度,航行颇快,估计明日天亮之前就能到达泉州东南面惠安县东岭海岸,此处正是周宣他们选定登陆之处。
这日周宣都在四痴房里下快棋,按升降棋格来下,第局周宣让先,若周宣赢,那第二局则让先还要倒贴子半,若四痴赢,则第二局四痴先行贴子半还周宣,以此类推,连输两局就升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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