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公主和小周后样,很爱马,这时听说她坐骑死,气得哭起来。
周宣赶紧说:“别难过,老四已经替‘枫露紫’报过仇,咔嚓两个。”
清乐公主抽抽咽咽会,止哭泣,撩起面纱,噘着红红唇道:“宣表兄,那你安慰安慰——”
这色公主又花痴发作,但那娇姿媚态,即便是圣人也不忍拒绝吧,周宣大费口舌,无声地安慰清乐公主番。
两个人都很兴奋,边接吻边瞄着赶车人,生怕赶车人回头,可舌儿又纠缠着舍不得分开,很有偷情感觉啊。
闽地秋季,各色水果竞相上市,周宣买大篮子水果,有柚子、青皮梨、红梨、香蕉、龙眼、杨桃、红柿、牛心柿,洗净搁在牛车上,又买捆柴禾让“照夜玉花骢”驮上,遮住华美鞍具,他与清乐公主坐牛车,赶路不急,安全第。
周宣递几根香蕉让那赶车罗星村民吃,清乐公主以前没吃过香蕉,很是稀奇,吃香蕉不是大口大口咬,而是小心翼翼地舔吮,那姿势让周宣目瞪口呆。
清乐公主边吮吃香蕉,边看着跟在牛车边慢慢走“照夜玉花骢”,人靠衣装马靠鞍,这神骏非凡“照夜玉花骢”此时驮着柴禾,马身上又黄泥邋遢,真就成匹耕田驮物村马。
清乐公主低声笑道:“母后要是看到‘匆匆’成这样子,非气坏不可,回到金陵要禀报母后,说宣表兄虐待‘匆匆’。”
周宣撩起幂缡轻纱,曲指在清乐公主那粉嫩颊上弹下,吹弹得破?还好,没破,说道:“虐待匹马算什,还要虐待姑母宝贝女儿——”
拉车老牛不紧不慢地在泥路上走着,个时辰走二十里,午后未时到南山村,在村头酒家用餐,给牛、马喂些草料。
那朴实罗星村民隐隐觉得这对表兄妹身份不般,不敢与周宣二人同桌用餐,自个坐在边喝地瓜酒,吃醉糟鸡。
清乐公主从来没有这样在酒家用过餐,僧景全掳走她那几日,虽然也是在客栈投宿,但从不让她抛头露面,洗漱、用餐全部在客房里,哪有现在临窗坐着这新鲜,村野风光尽收眼
“你敢!”清乐公主修长雪白脖颈昂,很是高傲。
“不敢吗?”周宣眼睛便盯着清乐公主圆臀。
这目光似有实质,清乐公主只觉后臀酥痒、脸儿晕红,娇嗔:“色表兄,不要乱来。”嘴朝赶车村民背影呶呶,这色胆包天公主也知道顾忌哪。
说起“照夜玉花骢”,清乐公主想起她坐骑“枫露紫”,问:“宣表兄,‘枫露紫’呢?”
周宣压低声音道:“在长溪城外壮烈捐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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