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公主差点大叫起来,心里迅速重温那些看过春宫画和春宫人偶,感觉很不样呀,竟然是这样吗?
清乐公主好奇心极度膨胀,眼睛睁得老大,使劲看,却看不清,月亮已经西沉、晨曦还没显现,只有浓重黑暗充塞于天地之间。
清乐公主握又握,掌握其大概,颗芳心“怦怦”狂跳,强烈好奇心战胜少女羞涩,不做,二不休,摸索着来解周宣青色长裤腰带。
周宣穿是山哈男子服饰,腰带绕好几圈,清乐公主费好大劲才松开那绣花腰带,现在她点也不觉得冷,面红心跳,身子微颤。
第缕晨曦宛若支利箭,刺破浓重黑幕包围,片刻功夫,东边天际万箭齐发,黑暗很快退却,闽江畔黎明到来。
不禁俏脸含羞,俯身在周宣肩头轻咬下,嗔道:“色表兄!”
哈欠会传染,周宣假哈欠引来清乐公主真哈欠,清乐公主这几天担惊受怕,也算是心力交瘁,刚才又是骑马逃跑,又是夏侯流苏来追,折腾半夜,养在深宫之中娇贵公主何曾吃过这样苦,真是累坏,现在偎依在她信赖男子怀里,暖暖、汗汗,那有力心跳象是催眠曲,不会就睡着。
周宣坐得很不舒服,古柳树干结瘤突起,硌得背脊生痛,清乐公主又几乎全压在他身上,把他当褥子,真是没办法,忍吧,有这样大美人抱着你还能抱怨什!
明月西斜,四周愈静,只有闽江水奔流不息,偶尔能听到乱石中有蟋蟀鸣叫,听那声音就知道是劣虫,上不台面。
软玉温香在抱,周宣起先睡不着,手搁在清乐公主细腰圆臀上轻轻抚摸,虽然隔着层绸裙,也能感觉那肌肤光滑细嫩,心里挺美,大难之后必有艳福啊!
裤腰褪落,真相显露,清乐公主目瞪口呆地望着那傲立倔强之物,都快成斗鸡眼,纸上得来终觉浅呀,还得实物观摩,不看不知道,看吓跳,太凶
又想起夏侯流苏,夏侯流苏刚才说到雪峰山不是来抓他,那是抓谁?抓盘族长?她清源跑到福州来抓个山哈小族长做什?
又想起四痴,今天事多,还没给老四换药呢,老四肯定自己换——
周宣想着想着,敌不过倦意,歪靠在树干边、抱着清乐公主睡着。
大约过两个时辰,寅末卯初时分,清乐公主被冻醒过来,闽地虽然气候温暖,但在这仲秋野外、黎明前最黑暗时候,还是很有些凉意。
清乐公主往周宣怀里缩缩,可还是冷,恨不得钻到周宣衣袍里面去,身子磨蹭之际,腰腹突然感觉被火热之物硌着,便坐起身,手探过去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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