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公主心道:“若说不想去南汉,母后你会答应吗!”摇头道:“没什事,就是宣表兄为画像之事还没。”
小周后便叮嘱道:“宣侄,你这些日先别忙其他事,你这集贤殿大学士也是闲职嘛,每日都去景旭宫把斛珠画像画好,限你下月初十之前交出三幅画稿,连同上回画那幅春睡图,共四幅,将藏于南薰殿,留存后世,让后人知道唐国有这样美丽公主。”
清乐公主知道母后是在哄她高兴,强笑道:“母后也要多画几幅才好,让后世知道唐国有这样绝色皇后。”
小周后被女儿这样阿谀夸赞,微现羞色,看周宣眼,说道:“宣侄已为画幅,还有顾待诏幅,足矣。”
又闲话会,周宣说晚上回去便把马术障碍场图纸画出来,小周后微笑着说:“不急,先为斛珠画像要紧,宣侄这就随斛珠去景旭宫吧。”
周宣中计,对母后有甚无礼举动,即便母后认他为侄,他也肯定是死罪,不过若是周宣对无礼呢,父皇、母后会不会杀周宣?哎呀,现在想这些有什意思,周宣对无礼之事太多,打屁股、看身子——身子是自愿让他看,要画像嘛,不看怎行,等下还要给他看呢。”
来到上林苑南端湖畔小筑,数行疏疏修竹,排幽静竹楼,湖上风来,凉爽宜人。
那瓮陆羽泉水和两罐信州银毫茶早就由阿监女官送过来,周宣充分展现从静宜仙子那里学来茶艺,利用水性、火候掌握,把银毫茶清醇芬芳、茶色明净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小周后和李坚都是赞叹不已。
周宣向小周后细细说与林涵蕴订婚经过,小周后笑道:“很好,林涵蕴与宣侄正是佳配,宣侄从南汉回来就可以顺道去江州迎娶林涵蕴,林涵蕴是个热闹人啊,本宫也很喜欢她。”看李坚眼,见爱子神色如常,这才宽心。
清乐公主听到母后说周宣从南汉回来就去迎娶林涵蕴,心里真不是滋味。
周宣辞小周后,随清乐公主来到景旭宫寝殿“储秀阁”,心想:“公主又要给看春宫?要换个姿势画?”
清乐公主命宫女芳茶
小周后又问:“那林大小姐可好?”
周宣迟疑下,说道:“静宜仙子已搬出都护府,住进白云观。”
小周后想起那次静宜仙子拒绝她恩典不肯还俗嫁给周宣之事,微微叹,便不再提,只问信州山川风情。
这时,名东宫禁卫官急急来找李坚,说陈侍郎有急信来,李坚向母后告辞匆匆去。
小周后看着愀然不乐清乐公主,柔声道:“珠儿,你还有什事,母后能为你做就会竭力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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