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流苏是冬暖夏凉体质,夏日肌肤凉凉,贴到周宣背上真是舒爽。
周宣本来就没怎睡,这会被两个凉中带暖玉球顶住后背,哪还睡得着,心道:“这是你来招惹,以后想起今夜事恨入骨也没办法!”转过身将夏侯流苏搂着怀里,低声道:“你身子怎这凉,象玉石。”
夏侯流苏贴在周宣怀里,腻声道:“流苏天生就是这样,公子喜欢吗?”
周宣双手没停,遍身抚摩,叹道:“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夏侯流苏身子酥软,声音娇颤:“公子又为流苏填词吗?冰肌玉骨,流苏如何当得!”
糊道:“嗯,流苏,早点睡吧,今日赶路好辛苦,天好热,你给扇下扇子。”
夏侯流苏拿把团扇给周宣扇风,过会,听得周宣气息悠长,应该是睡着,便停手不扇,自己准备睡,却见周宣转侧不安,迷迷糊糊道:“好热,热死!”
夏侯流苏便又侧着身给周宣扇扇,小婢鱼儿轻声道:“小姐,让鱼儿来扇吧。”
夏侯流苏声音压得极低,怕吵醒周宣:“不用,来侍候公子,你快睡吧。”
又扇会,周宣睡得香,但只要扇子停,周宣就又辗转反侧起来。
周宣心道:“这是苏轼咏后蜀花蕊夫人词句,二十年前,后蜀花蕊夫人是与南唐小周后齐名当世大美女,后蜀被赵匡胤所灭后,赵匡胤霸占花蕊夫人,赵匡胤被其弟赵光义谋害,赵德芳割据西蜀南楚与赵光义抗衡,花蕊夫人也就落到赵德芳手里,花蕊夫人比小周后年长,现在应该是年老色衰,美人迟暮啊。”
夏侯流苏见周宣出神样子,以为他是在苦思佳句,含羞道:“公子不必想着填词,公子,公子下面好大,让流苏服侍你吧。”
夏侯流苏心道:“六月天气确是热,但也不至于热成这样吧,公子真是太怕热,就给他扇夜扇子,反正日间是乘马车,可以休息。”
帐篷里点着支大蜡烛,光线透入蚊帐,身着小衣亵裙夏侯流苏边给周宣扇扇,边看着周宣睡相,心想:“他眉毛真黑,象墨笔涂上去,很英气,鼻梁又高又挺,眼睛现在闭着,睁开时就含着笑意,他嘴好大,阔嘴,嘴唇好象有点干燥——”
夏侯流苏颗心荡来荡去,不自禁地凑嘴过去吻下周宣唇,嗯,是有点干燥,公子是不是渴?又伸舌尖在周宣唇上舔下,湿润他。
周宣半睡半醒地说:“流苏,别闹,睡吧,这天太热。”伸手拍拍夏侯流苏脸蛋。
夏侯流苏颤声道:“来让公子取凉。”解开小衣,裸出粉嫩胸脯,贴到周宣赤裸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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