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茴香道:“老爷、夫人,姑爷急着赶回来,到现在晚饭还没吃呢,小茴香也没吃。”
秦博士夫妇和秦雀、纫针都是“啊”声,七嘴八舌吩咐厨下赶紧备饭菜,烧几样姑爷爱吃小菜。
三痴和蔺宁自去前院歇息,周宣让人安排夏侯流苏住到第五进院落,就在原先羊小颦房间隔壁,周宣跟着过去看,见那间专门摆放乐器厢房尘不染,便夸奖仆妇打扫得干净。
秦雀笑道:“这是夫君女弟子打扫。”
“蕊初!”周宣脑海里立即浮现那个两腮贴花黄、眉毛象黑蝉、嘴唇涂得好比黑色算盘子那个好学、好拜人为师少女,笑道:“蕊初还常来这里吗?”
针行大礼:“两位夫人在上,请受流苏拜。”
夏侯流苏妩媚俏丽,容貌不输于羊小颦,秦雀和纫针无形中感到压力,女子天性让她们不自禁心生醋意。
纫针欠身道:“流苏姑娘,不必拘泥,与雀儿都是很好相处人,起来吧。”
秦雀眼望周宣,问:“夫君,羊小颦呢?当初她可是把们吓得不轻,她胆大也太大!”
周宣道:“小颦留在京里,已重重责罚于她,这次她就不敢跟。”当即将在京里事以及此次归途在宣州、歙州、信州之事略略说。
秦雀道:“是,常来这里向和针儿这两位师母问安,询问吾师可有信来,新填什词?然后便在这个房间调弄丝竹。”
周宣哈哈大笑:“明天叫她来,诗词新作甚多。”
夏侯流苏留在这边用餐,周宣自回第四进,这时已经是亥末时分,秦博士夫妇带着晓笛回前院歇息,晓笛依依不舍问:“姐夫,们明天就去金陵吗?乘船还是骑马?晓笛既想乘船又想骑马。”
周宣摸着他脑袋说:“过几天去,姐夫答应你,既乘船又骑马。”
前来问安家丁仆妇这时都散去,第四进大厅只剩秦雀和纫
秦雀道:“夫君,雀儿也想看看夫君故乡呢。”
周宣道:“那就明年去,明年信州百姓日子会好过得多,父老乡亲请明年回去看看,说有冤还要向申诉,对,雀儿官职都已谋好,进京就入太医署任医博士,专为皇后、公主、宫女们治病。”
秦雀原有些担心入京后无所事事,个人有点本事总要展示,以秦雀医术让她闷在侯府里难免郁闷,听周宣这说,顿时笑靥如花,甜甜道:“谢谢夫君。”
周宣笑眯眯看着纫针:“针儿到京中也有得忙,皇后娘娘答应给‘云裳女装’题匾,‘云裳女装’要红遍唐国才行,还有,凤阿监早早定下要做你肚里孩子义母,哈哈。”
纫针眉开眼笑,含情脉脉看着周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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